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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2 / 2)


起先缪里是绑在我脖子上,费了一番唇舌才改成手腕。



不管是吃饭、睡觉还是洗澡,她都不肯解开。



更糟的是,她的惯用手不是抓着羽毛笔或小麦面包,就是抓着我的袖角。



看着她写那篇荒诞无稽的骑士故事时心无旁骛的侧脸,我想起她绑上这条绳子时说的话。



──要是一不注意,大哥哥又被坏人抓走了怎么办?



这原本是哥哥对年幼妹妹说的话,我却无从反驳。虽然那是几个误会和霉运的结果,但我的确是被人从旅舍绑走,把缪里给急坏了。



谁也不肯告诉我缪里究竟是担心成什么样,全都三言两语含糊带过,表示那严重到他们需要这样做吧。



为了补偿她,我便乖乖让她绑,可是那真的教人很不自在。



相系有它的象征意义,何况刚下山游历那几天,缪里整天都吵着要作我的新娘。想不到如今真的系在同一条绳子上了。



绑上自己的腰带时,缪里也显得颇为高兴。



「受不了……」



这声脱口的牢骚,对象不知是缪里,还是我自己太掉以轻心。



总之她的脸实在离纸太近,我又伸出指头推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