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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5.愚人之笼(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2 / 2)


  他闻言放开了乳珠,你看见它水淋淋地挺立着,直感到一阵发热。

  拉巴斯坦并没有彻底停下他的脚步。他手上的动作依然柔和地……撕开了你的衣裤,你直感到一阵恐惧。你在恐惧他的言行不一,你在恐惧他用着最柔情的表情却在想强行侵犯你。

  你应该早就意识到这一点的。他们里面就不会有一个正常人!自己真是愚蠢,经历了这么多还那么容易轻易地相信表面带来的一丝信任。

  你现在已经再次浑身赤裸在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面前。你对此已经颇为习以为常。

  男人也起身褪下自己的长袍同你一般赤诚。你看着他因常年罩在黑袍下有些苍白的诡谲的皮肤,在想象他是吸血女妖的样子。

  他虔诚地擦拭了你每一寸肌肤后躺在你的身侧将你抱入怀中,冰凉的身体紧紧裹住了你。卷发埋在你的颈部蹭得你有些痒痒,你微微仰头避开了他毛茸茸的脑袋。

  他开始亲吻你。你在黑暗中瞪大了双眼。

  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一种近乎本能的啃咬或是舔舐。你怀疑他根本就是一只化作人形的妖怪。

  庄园有些过于破败,夜深的凉意顺着每一个缝隙灌了进来。你不得不面对硕大的房间竟然只有自己一个热源的事实。

  男人很快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选择的并不是用他们无所不能的魔法将窗户修好。拉巴斯坦呜咽了几声,更加紧密地贴近你,犹如向阳而生的植物一般紧紧追寻着自己唯一的太阳。

  有这么一个大活人在自己身上你却并不觉得暖和,他和小克劳奇一个样,总是吵吵着冷,然后一个劲的往你身上贴。当然,你希望不要发展到最后一步。

  事情总是不遂人愿。

  拉巴斯坦在你身上又咬又舔,你却因为手脚的束缚根本无处闪躲。

  “你不冷吗,你先解开我,我们去关一下窗户。”你巧妙地运用了第一人称,你在暗示你们是一伙的。

  男人抬起头,你看见他的双眼里满是清澈的月光。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曲起的膝盖直直顶在你的下体,更没有注意到悄悄肆意生长的欲望。

  你注意到了。你不得不分开一部分注意力去在意他抵在你的大腿外侧暖乎乎的阴茎正在你不断的扭动下渐渐苏醒。

  随后的举动便超出了依偎的定义。拉巴斯坦起身跪立在你的双腿间,轻微地揉搓着自己肿胀的欲望。

  你可太熟悉这个动作所代表的含义了。你只能大声地叹了口气抒发自己内心的郁郁之情,他抬起脸看了看你,带着无法言说的期待。

  他没有任何前戏,甚至没有任何带有性欲的抚摸或是亲吻,便将手里的阴茎直挺挺往你下身塞。浑圆的龟头重重的摩擦过你的穴口带来的酸胀令你不断扭身想要躲避,男人用干瘦冰冷的手指握住你的腰肢迫不及待挺腰用力。

  但很明显,他并不知道该进入到哪个地方,只会像个无头苍蝇一般乱撞。

  “等一下不是那里!”天知道他在往哪里捅。你痛得都宁愿把手勒断般挺身挣扎。

  你忽然的叫喊让拉巴斯坦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看起来非常疑惑你为什么反应如此强烈。

  “你这样肯定是进不来的!”开什么玩笑,就算是要硬来也得找对地方啊!

  眼看着男人终于停下来听你说话,你气喘吁吁地躺了回去。“我说真的,这样我们都不舒服,你先把我解开。”

  他依然用如皓白如皎月的目光注视着你,缓缓地摇了摇头。

  你就知道和他们完全无法交流。

  “至少你得先让我……”你实在说不出口。这究竟需要一个多么强大的心脏才能让你对着一个性致勃勃的人说要先做好润滑,以及,找对入口。

  “我知道。”

  “你知道?”你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因为这听起来非常奇怪,他像是在描述书里的某个知识点般客观又平静。可是你做不到,你觉得你整个脸都在红得发烫。

  确实如此。拉巴斯坦将自己冰凉的双手围住你的双颊。“我见过。我的哥哥罗道夫斯,25年前和贝拉特里克斯,在他们的婚礼上,就是这么做的。”他的断句显得很是不同寻常。

  你直直对上了他的眸子:你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正如自己的第六感是一样的,他在胡乱地模仿年幼的自己曾经在一场荒唐的仪式上看到的一切事情。你无从得知他做这一切的用意, 如果截止到今晚自己的自投罗网的话你们统共说过不超过3句话。

  他见你平复下来,又俯下身开始毫无章法地亲吻你,你在想当时他们一定没有接吻。他粗糙的舌头毫不犹豫地探进你的嘴里,像是他们一如既往对那些傲罗所做的一般抢劫着你的每一份空气。

  你想到那伙人。他们就算再有性变态倾向,正常情况下也不会将你捆得如此结实。虽然也喜欢到处发情,但你痛极了也可以通过缩起四肢来减少拉扯的疼痛。

  现在再不做点什么的话真的只能坦诚直面痛苦了。

  你将头尽量撇开让你们之间留出一点安全空间。“听着,我会配合你,但是你必须听我的。”

  他歪着脑袋,看着你,似乎是默认了你的请求。

  和这群疯子相处久了自己神志可能也迷糊了。竟然指挥一个妄图侵犯自己的人如何和平的进入,你只能解释为这是趋利避害的本能在作祟。

  你指挥他先从自己身上下去。你告诉他需要先扩张。

  “先用你的食指……”你深吸一口气,“不要进去!”你被他猛然地刺入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男人果然遵守了自己的承诺。他缓缓抽出手指,眼睛却一直紧紧盯着你的表情。

  “你……你先看一眼。”你越说声音越小。

  他闻言低下头竟然认真的研究了起来。虽然并没有碰你,但你却被他的目光烧得直发热。

  还没等你发话,穴口处就感受到了一阵压力。“对……慢慢打转,让……放松下来。”你缓缓吐出一口气,尽量忽略趴在两腿间的男人,他逐渐温暖的呼吸甚至打在了敏感的阴蒂上。

  他像是换了个人般动作轻柔起来,这令你有点不适应。

  “我需要进去多深?”他没有抬头,气流令你打了个颤。

  你无法回答他这种问题。不要摆着一脸学习的态度问自己这种问题。

  拉巴斯坦见你没了声儿,悄悄探进了一节手指的深度。

  你感到自己应激般收缩起穴口。“如果你还是要进的话,我想应该可以了。”你的用意其实希望他能良心发现放自己一马,再不济也得让他知道正确的“入口”。

  他心满意足地直起身,难耐地将肿胀得难受的阴茎塞了进去,是可以承受的酸胀和火辣的摩擦。

  你和他同时松了一口气。

  你出于他遵守承诺,毕竟要是像刚才那种氛围下强行进行下去自己肯定会受伤。

  男人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他依然在往里面进,光滑又有弹性的伞状边缘顶开每一寸褶皱。这让你咬牙放松尽量不要因为刺激而收紧膣道。

  你不想再刺激他了。

  终于,他停下了动作。你感到他变得温柔的肌肤上隐隐渗出了水汽,整个人变得黏糊糊地贴在你的身上。

  拉巴斯坦打了一个响指,周边的黑暗里如同上涌的潮水般亮起了一排排蜡烛。

  你的视野里终于再次明亮起来。

  你终于看清了房间:这根本就不是一间卧室!你看见完整的大理石用流畅的线条雕刻出了各式各样精美的人物画像。你眯起眼睛努力辨别,上面似乎是在讲述着某个神秘的故事。

  鹰一般展翅的栩栩如生的石鸟在天顶的正中央,嘴里叼着一根权杖,耀武扬威。

  拉巴斯坦怀抱着你,在你的耳边喃喃道:“这样你就可以永远留在这里了。”

  愚蠢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