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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2 / 2)

  纪安宁刚才思来想去,才想出这么一个理由。若不是她半路截了胡,韩老那样的人不会对她表露那么明显的不喜。

  如果她是韩老的话,她也会不喜欢的。她母亲曾经想联合傅寒驹父亲谋夺傅家的产业,甚至想暗害傅寒驹,把傅家这最后的血脉给掐断。韩老向来把傅寒驹当自己的亲孙子来看,怎么会容忍这样的事情?

  所有人都有理由厌恶她母亲。

  连带地自然也有理由不喜欢她。

  只不过如果不是曾经想让傅寒驹和韩学姐结婚,韩老可能不会把这种不喜表露在脸上——毕竟她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是微不足道的渺小存在,不足以让他们开口给她难堪。

  纪安宁从小不爱多说话,常常安静地观察别人。她最常遭遇的就是漠视,就是你明明站在他们眼前,他们却对你视而不见。不管你是好是坏,是错是对,是想努力还是想放弃,都不值得他们多看一眼。比起尖锐的奚落和愤怒的责骂,这种漠然才是最常见的态度。

  若不是她越过了他们心里的某个界限,他们不会对她做些什么或者说些什么。

  傅寒驹听到纪安宁的问题,微微顿了顿,点头说:“对,确实是这样。”

  纪安宁想收回搂住傅寒驹脖子的手,却感觉傅寒驹的手环上了她的腰。

  纪安宁抬起头对上傅寒驹幽邃的目光,忍不住继续问:“那你为什么——”

  傅寒驹说:“我为什么不考虑答应?”

  纪安宁无声地点点头。

  傅寒驹说:“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答应。”他没办法把自己当时的选择归为情根深种,因为他那时候并不像现在这样明白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那时他只是不想考虑结婚的事,不管是韩静诗也好,别的女人也好——甚至纪安宁都好,他都不会答应的。傅寒驹收紧环在纪安宁腰间的手,“我那时候并不想结婚。”

  纪安宁想再问“那你现在为什么和我结婚”,蓦然又想到傅寒驹那句“既然我想要,为什么不可以”。她的心猛跳了几下,又重新搂紧傅寒驹的脖子,凑上去亲了亲傅寒驹。

  傅寒驹目光一凝,起身把纪安宁抱了起来。

  纪安宁吓了一跳,触电一样让自己的唇从傅寒驹唇上离开。

  傅寒驹把纪安宁抱到床上,俯身亲了上去。最初只是浅浅地亲,然后才慢慢地撬开纪安宁的唇齿,肆意掠夺她口里的甘甜。

  纪安宁忍不住轻轻地推他。

  傅寒驹哑声说:“你知道坐在一个男人怀里亲他代表着什么吗?”

  纪安宁不敢说话。

  傅寒驹亲了亲她发红的耳朵。

  纪安宁脸都变红了。

  纪安宁小声喊:“傅寒驹。”

  傅寒驹注视着她。

  纪安宁说:“韩、韩学姐很好很好。她很厉害,很多人喜欢,念书的时候很多人都把她当目标或者梦中情人。”

  傅寒驹想堵住她说出这些扫兴话的嘴,最终却还是耐心地等纪安宁慢腾腾地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