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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1 / 2)





  “怎么不说话?我以前到不知你是这般阳奉阴违的人,还是说瞧不上我的书?”兰沁禾斜眼睨他。

  “臣惶恐!”他可不把兰沁禾的话当玩笑,下意识想跪下去,腰却被人抱的死死的,“娘娘的书自然是极好的,只是、只是臣愚笨,不得其中精髓……”

  这话说到后面又失了底气,兰沁禾眼珠子转了转,拉长的音调,“哦?看不懂呀,那——我亲自教你好了……”

  女孩扬起了头,精准快速的吻上自己觊觎已久的地方,对方好像是吓傻了,一动不动的呆愣着,可她不在意,一双莹白的小手揪住男人的前襟,小舌头微微伸出,画笔一般的给对面的薄唇勾勒线条,随后渲染、上色。

  等对方缴械投降后,得意的钻了进去,肆意的巡视自己刚刚攻略的城池,上颚、牙齿、舌底一处也不放过。

  最后它像是找到了新奇的玩具,卷着那一直在往后缩的大舌头,想把它带出来和自己一起嬉戏。

  “以后我渴了,就这么给我解渴知道么?”兰沁禾退开一点,两人嘴角还藕断丝连的带着引人遐想的银丝。

  慕良双颊通红,不自在的胡乱点头,“唔……”

  “真乖。”女孩便眉眼弯弯的笑了,那双弯起的杏眼里仿佛藏着万千星光,璀璨而又温柔。她再度仰首,纠缠起那张颜色好看的薄唇,而那薄唇的主人不能拒绝,也无法拒绝。

  啊……

  好香的味道……

  兰沁禾到底还不太会用鼻子换气,一会儿便气喘吁吁双眼迷离,她抓着慕良的前襟,靠在他胸前喘息,只觉得闻到一股子让人沉迷的味道。

  像是檀香?又夹杂了别的什么……

  她撒娇似得用头蹭了蹭慕良的胸口,“你怎么身上这么香呀,比我还香呢。”

  谁知道对方听了这话身子一僵,原先脸上的绯红肉眼可见的退下去,苍白的脸变得惨白。他瞌了眸子,转过头去,一言不发。

  兰沁禾这才觉得不对,爬起来担忧又不解的看着他,“怎么了呀?”

  慕良只是沉默,那副阴郁的神色又渐渐染上了眉梢,看得兰沁禾焦急,她扯了绣着祥云花边的广袖轻轻晃动,柳眉轻蹙,“告诉我好不好,不然我会一直担心的。你要是怕我觉得你女气,那我以后再也不说就是了,”她顿了顿,又撅起了嘴,“你不要这个样子嘛。”

  慕良看得心软成一滩水,他低下头,闷闷道,“臣没有,只是太监被切了……那儿,如厕时容易沾了不干净,臣怕身上有味道会惹了您不高兴,就……用了些香……”

  这话对他来说太过逾越了。

  慕良之前从没敢想过对着高贵的皇贵妃娘娘说这些腌臜话,但他又不想对着娘娘说谎,可话一出口他又后悔了,万一娘娘觉得恶心,再也不见他了怎么办……

  不,就算是他自己也觉得恶心。太监被去了势后,如厕时不可避免的会把尿洒出来沾到身上,即便他极力避免了,可偶尔还是会带着股味道。

  虽然常年用着香薰,但只是掩盖,不代表那味道就不存在,凑近了仔细闻还是会有的。

  “啊……”兰沁禾眨眨眼,倒是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么一说。

  慕良一见她不说话,顿时心中一涩,也顾不上腰带被人解了,连滚带爬的下床跪在地上狠狠的拿额头磕地,“臣有罪,请娘娘责罚。”

  他只觉得万千悲凉,唇齿间的苦涩似要溢了出来,心中还在想着床上铺的是娘娘最喜欢的褥子,如今被他沾过,怕是要留下那肮脏的气味,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一时间他只觉得身上恶臭扑鼻,一股子骚臭味薰的他头眼发晕。

  好脏……

  好丑……

  好恶心……

  作者有话要说:你说的,男主存在感薄弱啊

  第34章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快看,这小子掉进粪池了!”

  “哟,还真是,活该他惹了李公公不高兴。”

  “哇,真是好恶心好臭啊,比蛆还脏哈哈哈哈哈哈!”

  耳边隐隐传来小太监们嬉笑怒骂的嘲讽声音,说实话他听的不太清楚,因为屎粪已经顺着他的鼻子耳朵洞钻了进去,他想喊救命,一张口确实一嘴巴的黏腻恶臭。

  使劲扑腾,却是越来越深陷,入目之际,有的只是看不见头的黑黄粪池。

  啊……

  好恶心啊,他想着,这样死了其实也没关系,毕竟……

  他恶心自己恶心的也想吐了……

  神思渐渐微弱,迷蒙之间,他似是看见一个梳着圆髻的蓝衣小姑娘对着他笑。

  小姑娘蹲下身子,把手中的油纸包放到他跟前,声音柔和好像怕吓着他一般,甜甜糯糯的童音响在他耳边:“喏,吃吧。以后若是饿了,便来右相府找管家,只管说是大小姐让你来做活儿的就是了。”

  他惊慌的抬头,便一下子撞进小姑娘那双灿若星辰的杏眼里,从此深陷,这一陷,便是百年。

  不!不要!他还不想死!

  小太监猛的瞪大了眼睛,双臂费力的抬起胡乱在空中抓着。

  他还没有再见到她,他还没来得及说句谢谢,他还没来得及……

  远处传来管事的责骂声,小太监们的嬉笑顿时消失不见,他松了口气,终于精疲力尽的软倒了下去。

  肮脏不堪的回忆击的慕良摇摇欲坠,面色惨白浮了一层水光,双拳搁在地上死死握拳,隐约有几分血红渗出。

  兰沁禾骇了一跳,也不管自己没穿鞋子急忙去扶他。

  她都快气哭了,“你这人怎么老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