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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2 / 2)


  如此,房间里面就剩下了姜如意和花鸟儿两人。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要不交人,要不还尸。”

  姜如意也十分直白的看向花鸟儿,来者不善,杀气凛凛,这也是为何姜如意支开兰香,既是有危险,她就自己一人来扛,既然选择来云雀楼,她就要带人走。

  “好大的口气,今日你能不能走也不一定呢。”花鸟儿说着便朝着姜如意一笑,她手中的玉|箫竟是破开了,露出一把短剑,那短剑姜如意和姜如意每晚放在枕头之下的匕首极为的相似。

  姜如意手握黑金折扇,当即一个回旋,手握折扇,指着那花鸟儿,“左相傅伯南,是我的人,你们,不该动我的人!”她说话从来如此,但凡对她好的人,她守,对她不好之人,她灭。

  花鸟儿迟疑的打量了一下姜如意人,这个女人她是听闻过,乃是上京双姝之一,不过那都是以前。后来因为什么傻病,变得痴傻,近日来被传乃是被奸人所害,是被人毒害。至今都没有痊愈,心智尚且不全,为何今日见到这个女子,身着的男装的她,竟是如此的洒脱,根本就看不出来有什么痴傻之处。

  “姜姑娘,大夏建国多年,还从未有人胆敢在云雀楼撒野,你确定你要试试……”花鸟儿已经站直身子,丝毫不惧姜如意。只不过是一个刚刚好起来的傻子,何足畏惧。更何况是单枪匹马,即便是她哥哥姜如海在此,花鸟儿也没有丝毫的惧怕。

  “那我便是第一人!”

  就在两人准备动手的时候,一阵掌声的响起,沈湛清连并着林大阳突然出现在这里,而飞隼飞羽也火速飞了进来,张开了翅膀,高叫起来。

  姜如意抬头看向沈湛清,沈湛清也看向姜如意,这还是这么多天,沈湛清再一次见到姜如意,她竟是比先前更美,一袭男装显得是那般的清俊不凡,她背手而立,一脸严肃。望向两人。

  林大阳带着面具,打了一个响指,那飞隼就飞到她的肩上。

  “公瑾,你我似乎来的不是时候,花姑娘此番好似动了怒气。不知这位大爷是谁?竟是逼的我们花姑娘动起刀剑来了。霸王硬上弓的事情,传出去印象了不好。”

  林大阳一个闪身,就站在花鸟儿的身后,一把就将花鸟儿圈在怀中,让她动弹不得。花鸟儿是想动的,无奈此人力道实在是太大了,竟圈着她没有丝毫的力气。

  “对待美人可是要像我这样。怜香惜玉才行。这位公子,花姑娘我领走了。”林大阳说着就将花鸟儿给扛起来,朝外间走去,姜如意见状,当即就将折扇射出,嵌在门上,“人,你不能带走,她是我要的人!”

  此番若是有外人有人看的这一幕,多半都会认为两人是为了花鸟儿这位美人大打出手,当真是豪气。当然这种事情在大夏从来都是常见,为女人打架,这些人从来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想当初,大夏左相傅伯南就曾经在晋江结业礼上,单挑右相戴明泽,两人一战,虽然左相战败,但是也一时间传为佳话。

  “那就由不得你了。”

  林大阳抱着人,就朝外间走去,而姜如意想要追出去,被被沈湛清一下子就拦住了。

  “莫追,左相的事情与花家无关,是另有他人,不是花家,我向你保证。”

  姜如意望着沈湛清,她的手动了动,示意沈湛清放开她的手,原来方才一时情急,沈湛清竟是握住了姜如意的手,他一看当即撒手。

  “好,既是如此,那便罢了。”

  姜如意说着就背手而立,拔下了那折扇,力道之大,竟是将那扇子嵌在门上了,她拔下就要离开。沈湛清看着姜如意离去的背影,突然喊道:“等等!”

  姜如意停住了脚步,蓦然回头。

  “你是如何会我沈家棍法,我沈家棍法从不外传?”

  那天在浴佛节,沈湛清清楚记得,姜如意在退敌的时候,分明用的就是沈家棍法。其实事实上,因为对沈家有厌恶,沈湛清从未学习沈家棍法,简单一点说,沈湛清不会,他只是自小见到沈家的其他子弟耍过,才记得一些套路,但是他可以确定,姜如意那日使出定是沈家棍法。

  “旧日堂前王谢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姜如意说完,便继续朝外间走去,如今天色确实不早了,她也应该回去,看来她的记忆真的除了偏差,亦或许有人记错了历史吧。书上记载的有误。看来左相的事情,要换一个思路,这一次也正好可以探探傅家的实力了。

  傅伯南乃是傅家长房嫡子,此番闹出此等大事情,更可怕竟是有姜明山的手书。傅伯南的母族定是不会袖手旁观。

  “公子,你可是出来,担心死我了!”

  刚才兰香一出来就后悔了,她不应该将姜如意一个丢在那里的,可是当她要再进去的时候,那些人言说她没有请帖是不能进去的。她只好在这里干等着,幸而没有等多久,姜如意还是出来了。

  “走吧!”

  姜如意从云雀楼的龟|公手中接过请帖,然后就准备离去,可是就在她接过请帖的那个刹那,一个人影闪过,将那请帖握在了手上了。那人自然就是凌州牧——白广寒。

  白广寒一直都在这里守着,先前他就怀疑自己的请帖和钱袋乃是被姜如意这个小白脸给偷盗去了,此番正好逮了一个正着。

  “看你往哪里跑,你也不瞧瞧,竟然敢偷到小爷我的头上了。”

  白广寒很是气愤,在上京,他从来都是横着走的,还没有人敢动他。没想到今日竟然碰到一个不怕死,而且还是一个长相如此白净的小白脸。话说白广寒虽然姓白,但是他长得十分的黑,跟黑炭似的,在晚上经常找不见人,就因为他实在是太黑了,就因为他长得黑,可没有少被人取笑过。所以白广寒特别讨厌小白脸,尤其是长得还算帅气的小白脸。

  “偷?”

  姜如意诧异的看着白广寒。

  “你还想抵赖,人证物证都在这里,你偷了小爷我的请帖,还不承认,小心小爷我……”

  说着白广寒就准备上手了,他从来都喜用拳头说话。姜如意望着他,对他微微的一笑,伸出手去,捏了他的脸一把,肉乎乎的,肉还挺结实的。

  “你,你,你干什么?”

  白广寒突然感觉到一阵恶寒,因为他有一个好男风的哥哥,整日就在家里养小倌,那些小倌和眼前的这个人长得都差不多了。突然之间白广寒似是反应过来了。

  “你不要过来,我不好那一口,喜欢你这样的人,是我双胞胎哥哥,不是我。”

  白广寒和白冰寒是双胞胎,长得十分的想象,若不是对着两人十分了解的人,是分辨不出这两人到底是有何不同的。白冰寒好男风也是上京出了名的。因而有不少小倌都愿意投怀送抱之类的。此番白广寒自是当姜如意也是那种愿意投怀送抱的小倌人。他此番甚至还认为也许先前这个人就是故意偷的,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哦,你哥哥呢?”

  姜如意似乎很喜与白广寒交流,而且对他的态度也是极好。

  “妈呀,你不会真的是看上我哥了吧。我,我,我……”

  白广寒立马就退散了,拿着请帖,也不管姜如意了,就领着小厮离去了。而姜如意则是站在不远处,望着渐渐离去的白广寒。目送着他“谢谢你,谢谢!”

  她对他道一声谢谢,人人都道纨绔子弟最无情,可是他们虽然纨绔,但是对待自己的友人却可以两肋插刀。

  “白广寒,北静王,车裂而亡。”

  他的代价就是车裂,幸而,幸而还好,还好,他还活着,一切都还来得及。姜如意望着眼前的一切,她慢慢的想起了,可是她依旧记不起来自己到底是谁。

  “大姑娘,马上真的天亮,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不然真的要被夫人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