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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寝第20节(1 / 2)





  齐越挑眉,没调戏到?

  陆太后不喜欢齐越和沈欣茹,黏黏糊糊的样子,茶盖在茶碗上轻轻磕了磕:“陛下,自你离开后,浅芷和韵兰一直留在宫中教导。现在她们熟知宫规礼仪,正可以放在陛下身边伺候。”

  ……齐越脸色平静下来,静静吹着茶水不说话,他想怎么拒绝,不至于让陆氏太没面子。

  沈欣茹瞥了齐越一眼,起身笑盈盈蹲下:“启禀太后娘娘,陛下答应臣妾,三年内不选妃,再者宫里姐妹二十多人,足够伺候。”

  陆太后不悦,这个沈欣茹真仗着自己是宠妃,都不许陆家女儿进宫了。

  把自己当成小跟班的郑敏儿,连忙出来行礼:“是啊太后娘娘,陛下也许诺臣妾三年不纳妃的。”

  郑敏儿这一出,齐越就显得□□熏心,很昏聩的样子。

  皇帝想脸黑,朕和你私下话都没说过!不过……齐越立刻放下茶盏站起来:“前朝还有好些公务,儿臣先行告退。”

  脚底抹油皇帝溜了,沈欣茹脸皮儿撑着笑,要这男人干什么,可以打死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

  第22章

  “太后娘娘, 陛下让奴才把虫草鸭子汤端回去。”去而复返,汪成全探头探脑出现在门口。

  这是多厚脸皮,跑都跑了还惦记吃的?

  汪成全尴尬笑笑, 挠挠后脑勺:“陛下说他都惦记这口好久了, 馋得很。”

  这牛皮劲儿学的谁啊, 陆太后没好气:“滚滚滚,端着滚。”气完又觉得好笑, 这孩子就会跟她撒娇。

  被众人羡慕的当朝宠妃沈贵妃, 才陪皇帝从岳安回来, 就被太后禁绿头牌皇帝一月, 静思己过。理由是身为贵妃, 没有照顾好皇嗣。

  这理由很充分,齐越也没法子, 只能让汪成全,再去找些新的游记野史,给贵妃解闷。至于齐越自己,其实忙的不可开交。

  京里许多朝臣等着召见, 还有些不重要的奏折积压在朝,再有浑漠汗使团后日抵达,商谈范围、底线、目的,都得最后合议。

  晚上他还得去后宫‘招幸’嫔妃, 替沈欣茹打马虎眼儿,因此齐越忙的像个陀螺。

  对沈欣茹来说免了绿头牌刚好,她立刻让徐惠安排刘芸芝进宫, 皇嗣才是头等大事。

  刘芸芝再次进宫,还是小巧如水般的女子,前提是不说话,一说话就:“怎么问怀孕的事,这出去一次就蜜里调油了?”

  沈欣茹和刘芸芝坐在银杏树下,一树扇形小叶子,在蓝天白云下轻轻摇摆。上次沉香亭被齐越偷听,这次沈欣茹干脆,就在四下无人的院里说话。

  一张圆桌两把圈椅,配着银杏树倒也惬意。

  沈欣茹懒洋洋端起茶杯抿一口,放下:“是啊”

  看来是问不出什么内幕了,不过刘芸芝还是替好友高兴:“早该这样,要不是用药,凭着万岁对你的宠爱,孩子都几岁了,咱们还能做儿女……”

  刘芸芝停下话头,她们做不了儿女亲家,不管是尚公主,还是做皇妃,都不是她们愿意的。她们姐妹喜欢的是,风轻云淡自在度日。

  可如今沈欣茹却在皇宫做宠妃。

  刘芸芝转转脸色,轻声笑道:“放心我早问好的,这个药停七七四十九日,就不会伤到孩子。”

  七七四十九日,沈欣茹在心里算日子,最后一次吃是七月初四,今日八月十一已经过了三十五天,齐越再熬十四天就好了。

  刘芸芝看好友面色轻松,不由好心提醒:“四十九天后,对孩子没影响,可你之前吃了那么久,对你肯定有损伤,还好不好受孕不好说。”

  “最好找大夫给你把把脉。”刘芸芝小声说。

  宫里倒是有平安脉,可她很少让太医看,更别说细看。刘芸芝显然也明白:“你先停药看看,要是明年还不能有孕,我想法子给你介绍大夫进来。”

  话题有点沉重,刘芸芝想了想笑道:“我进日入宫看到郑敏儿了,她在兵器铺子和一个高个男人发生冲突,把人家揍了一顿。”

  沈欣茹:“……为什么?”

  “好像说那男人抢她看中的一把刀,又好像说那男人是浑漠王子,和她有仇?”刘芸芝也弄不清楚“可惜你被太后罚,不能参加接待仪典,据说很热闹。”

  徐惠去了。

  不过沈欣茹不羡慕就是了,去了不过陪坐,看男人们虚与委蛇。

  沈欣茹换了个话题,“我兄长最近在做什么?”这才是她关心的,她就怕自家哥哥,想方设法要皇帝改革朝政。

  刘芸芝显然很了解自家好友,摇头道:“沈大哥下朝后,都在四处讲学。”

  她兴奋起来:“月牙儿,你没看见沈大哥可厉害了,讲学半年各省举子都跑来听讲。你不知道沈大哥讲一堂课有多威风,简直万人空巷。”

  沈欣茹望着远处,眼里有欣慰有怀念:“哥哥很会讲书,他其实更适合做先生或者编纂。”

  一座深阔的民宅里,年轻举子意气激昂:“沈公,我等筹谋数月,千里奔驰联合近万学子,为的什么?不就是秋闱上书,沈公怎么能在关键时刻退缩!”

  屋里或年轻、或年长的举子们,都看着沈鸿海,有的赞同有的不赞同,明显分成两种意见。

  沈鸿海摸着胡须眉头紧锁,怎么那么巧,浑漠汗国不迟不早,偏偏这个时候派使团来。

  “如果我们坚持原来计划,八月十二静坐顺天门,呈《学子陈情表》逼迫帝王,会被浑漠汗人耻笑的。”

  年轻学子志气冲云:“错,那正显示我们陛下胸怀若谷,能容天下。”

  “也可以解读为陛下懦弱,到时候帝王一怒血流成河!”一个中年举子不赞同。

  “那又怎样为万民请命,是我辈读书人之使命骄傲,宋公不是怕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