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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6爱丽丝·沃特(2 / 2)


  本来还有个形状的,结果被她揉成,没有形状的面团了。

  “……”始作俑者立刻被马修赶出来厨房。

  “要我看看吗?”

  把揪片捞出来,好在还能吃,青年没有去管差点变成满锅是面糊糊的锅,“他一向没轻没重的很。”

  “还好。”

  “好好,那就不给他蒸栲栳栳了。”

  “嗯……”

  马修给她盛了半碗,没好气的驱赶那颗扒在门口,东张西望的金毛脑袋。

  “还好吗宝宝。”

  厨房里水雾烟缭地,阿尔弗雷德看得不是很清楚。

  “没什么,”小姑娘吸吸鼻子,捧着碗等面片凉凉。

  “阿尔弗雷德。”

  “呜呜,对不起嘛。”他乖乖的走进来,蹲着和她道歉。

  “哼!”

  “食物,食物是很宝贵的!”把头扭到一边的阿桃气呼呼地。

  “对不起。”

  “不能浪费食物啦!”

  “那我吃?”

  “不给!”

  马修给了她一把勺子,“要不你把碗放他脑袋上给你垫着,”

  “哼!愚蠢的美国人!”

  阿桃自顾自地,往下一蹲,“蹲在门槛上,捧着碗吃饭,才是精髓!不会亚洲蹲的家伙,一边去。”

  拿勺子吃揪片的速度比筷子快了不少。

  她连汤带水的,呼呼几口就全吃干抹净了。

  “哭了吗,”阿尔有点着急,即使背过去,他也看见亮晶晶的水滴在碗里了。

  被她一并吞入胃里。

  “啊怎么办,是我太过分了,”

  “要不你也捏捏我的?”

  “不要!”

  “是被好吃到感动哭了吧,那边的食物就是普通的西方饮食,”马修猜测。

  “呜呜,本来是很温馨的场面,我搞砸了,”青年垂头,呆毛也跟着耷拉着。

  “哼!”

  “那怎么原谅我,”他沮丧极了,“都怪我,我就是想和宝贝亲热亲热……”

  “邦!”

  小姑娘给了阿尔弗雷德邦邦两拳。

  “打我吧宝宝,如果你能消气的话,”

  阿桃张开嘴巴要说什么,结果腹部一涌,喉咙随即传来一声。

  “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宝宝!!!!!!!”

  “你别晃她!!!!!!!!”

  ————

  “呜呜呜呜呜,宝贝,”青年坐在她身边,哭哭啼啼,“不怕不怕,有我呢。”

  阿尔弗雷德把小脑袋往他怀里塞塞,一只手给她顺着背,轻声哄着,“打个针噢宝宝。”

  “请问这个针头能不能换细一点,我看着害怕。”那个针头粗的比她手背上的青筋还要粗。

  “闭嘴,是她打针不是你!”

  护士长面带不善,“要是干扰我的工作,针打歪的话,”

  “我不介意往她屁股上多来扎几下!”

  “一,一定要脱衣服,打在屁股上吗?”

  “闭嘴吧你!”

  “阿尔弗雷德……”

  “宝宝我在呢,你坚持坚持,一下就好了。”

  “我,”

  “还是有干呕啊?”

  “噢,差一点弄成急性肠胃炎,”护士长毫不客气,一针下去,那边的蠢金毛差点跟着大叫起来,“吃多了吧?什么生冷食物都敢往嘴里送,”

  “呜呜……”

  阿尔弗雷德心惊胆战,“宝宝,好了好了。”

  他把吊瓶挂在输液架上,“护士姐姐,要不给我也来一下,我不能看见她一个人蔫蔫的受罪啊。”

  “滚蛋吧!要是管住嘴,不就没这么多事了吗!”

  “这里还有两瓶,调速不要调,”面对女性,护士长的声音变得温柔,“输完了这瓶,叫我就好,大概时间是半个小时,下面这两瓶比较慢,今天大概需要挂两个小时,明天后天再来一次。”

  阿桃虚弱极了。

  “明白了,谢谢你。”

  “安静点!要是别的病人投诉你这只金毛,啊不是,投诉他,我就要把你赶出去了!”

  指指墙上挂着的安静的标语,护士长快步走远了。

  她实在是受不了那个眼泪汪汪,装的深情并茂的蠢货!

  凡是打扰她工作顺利进行的,不管长得再好看,通通杀无赦!

  小姑娘瘫在椅子上,开始回忆。

  在她呕出几滩红的白的,固液混合物之后,两个人急了。

  架起来她就要往最近的医院冲。

  “等等,”刚开门走出来厨房,马修问他,“公立医院要排很长时间的队,今天挂号,大概后天之后才能到我们,私立医院呢?”

  “啊啊啊啊啊,那去私立医院,该死的,我忘了这码事,最近的私立医院,好像在……”

  阿尔弗雷德果断决定,“去军区医院!”

  “那得要证明。”

  “我有证件!我有证件!我先去!大不了安顿好她,我回来换衣服!”

  两个人火急火燎的开上车,一脚油门就把她送到最近的军区医院。

  守门的士兵先是发现一辆车极速的朝他冲来,没有减速的冲动,他吓得大叫:“停下停下!”

  “不然我开枪了!”

  “吱嘎——”

  车门开了,驾驶室跳下了一个穿着和服的青年,“快快快!”

  “这里禁止日本人进入!”

  “天呢,我美国的!”

  他一把将军官证拍在士兵脸上,“我很急你知道吗?”

  “拿你爸爸的军官证冒充是不行的!”

  这么年轻,军衔这么高,一看就是偷拿家里人的。

  “不是,即使上面是黑白照,你没发现我和他长得一模一样吗!!!”

  “那也不行,需要先核实一下!”

  “唉……”

  另一个和服青年扶着一个软不唧唧的人,他把另一个证件给他看,“我是军事法庭的。”

  “噢噢噢!进吧!”士兵也明白,持有这个证件的人几乎是对东京的任何场所有特殊的进入权。

  这所军用医院是可以直接进的。

  士兵这才放他们进去。

  “登记登记!她是怎么了,吃坏肚子了?”

  “是的是的,”阿尔弗雷德说,“呃,她叫爱丽丝·沃特!”

  “什么?”

  “能不能先给她处理一下,再问名字?”

  “爱丽丝·沃特?”

  很明显的是个假名。

  “拜托了,”阿尔掏出来他的军官证,“特殊需要。”

  “好的。”

  “女士,你是他家属吗?”

  非军官家属,专用给军人治病疗养的军区医院是拒绝进入的。

  在和平年代,有的军区医院是可以让普通人进入看病的,但是还是有分医院的。

  “是的是的!”

  “来!”

  “爱丽丝·沃特!”

  阿桃晕晕乎乎,“在——”

  “来先抽个血。”

  医院里的其他人都被他们的阵仗吸引过来,一些人还在窃窃私语:“哈哈,沃特女士!”

  “肚子不大啊,我以为是流产了还是要生了……”

  “安静!禁止吵闹!”

  作者俺:其他人为什么要笑这个名字,因为听起来就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