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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夺气运的原配重生了第208节(1 / 2)





  鹿鸣琛陪着苏软过完元宵节就又离开了。

  苏软如今也习惯这样的分别, 鹿鸣琛前脚一走,她后脚就一头扎进工作和学习中,把时间安排的满满的。

  不过这次心底还多了一份隐秘的期待,然而二十天后生理期按时到来, 苏软不由失望。

  她其实也知道可能性不大, 毕竟那段时间正好是她的安全期, 但总是忍不住抱了万一的期望。

  鹿鸣琛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就听见苏软叹气。

  “怎么了?”

  苏软郁闷道, “没有宝宝。”

  鹿鸣琛失笑,“这个哪儿能说有就有。”

  他似乎还松了口气, “我仔细想了想,倒是觉得咱们先不用着急。”

  “你马上就要读研了,到时候挺着个大肚子也不太方便。”他柔声道, “而且怀孕那么辛苦的事情,我不想你一人。”

  苏软心里发暖,她其实也不想自己一个人,如今她是不怕小婴儿,可对于怀孕的却摸不准。

  毕竟上辈子那种疼痛烙印在骨子里几十年,她不确定真到那个时候会不会有什么影响,她如今只能确定一点, 那就是如果鹿鸣琛在的话,她什么都不怕。

  可是现实情况又不允许,她非常清楚, 鹿鸣琛这样的工作状态可能会持续两三年, 她怕等不了。

  现在已经是九五年, 距离九八年的特大洪水还有三年的时间,她必须在九七年之前生下孩子。

  她知道自己的想法不对,可是随着越来越接近鹿鸣琛牺牲的时间, 苏软就没法控制自己的焦虑。

  不管是什么事情,只要能让鹿鸣琛多一份活下来希望,她就忍不住要去做。

  就像她一开始本来只是觉得想要一个像鹿鸣琛一样可爱的孩子,可是某一天忽然想,如果多了一个孩子,是不是就多了个筹码。

  如果她还不足以让他留下的话,那母子两个人总可以的吧。

  所以这份焦虑让她坚持,“我不怕,我想要宝宝。”

  鹿鸣琛虽然没有直接反驳她,但再次休假的时候却插科打诨的糊弄了过去。

  而且自从知道苏软计算排卵期后,苏软怀疑他是故意挑着她安全期的时候回来的。

  总之,等到了九五年底,苏软的肚子依旧没有动静,她的心情从焦虑变成了焦躁。

  一想到距离九八年还有两年,她就会不受控制的乱想,一时想着有个孩子他会为了他们母子而回来;

  而那个她一直不愿意去想的原因,也开始不断的冒头:万一,万一他回不来,她至少还有一个和他的孩子……

  这些想法她没办法跟鹿鸣琛说,于是想要一个孩子就变成了她的执念。

  这种执念导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鹿鸣琛休假回家的时光对于两人来说不再单纯的宣泄思念、享受愉悦和幸福,反而成了一种带着目的性的任务。

  等到九六年四月,苏软听到罗胜男怀孕的消息后,这种焦躁达到了顶点,言少昱和罗胜男九五年十月十月才结的婚,可是他们已经有孩子了。

  他们第一次产生分歧,第一次吵了架。

  在鹿鸣琛又一次故作不小心的没有在她身体里停留之后,苏软终于忍无可忍的发了火,“鹿鸣琛!!你是不是觉得我傻?我要孩子,要孩子!你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鹿鸣琛笑嘻嘻的抱着她想要像之前一样糊弄过去,却被苏软生气的一把推开,“你明知道我想要什么,为什么要糊弄我?!”

  鹿鸣琛见她真生气了,无奈的道,“软软,我们这样聚少离多,你怀孕让我怎么放心?”

  他是亲眼看着米护士怀孕是怎么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孕吐、孕期口味,腰酸背痛身体不适等等各种各样的问题几乎每天都有,就是陆晨明每天陪在身边都觉得辛苦。

  当时还有个颜妙做对比,他怎么舍得让苏软吃那样的苦,况且苏软还有心结,谁知道会发生什么问题。

  “你一个人怀孕的太辛苦了,我希望我能陪在你身边。”鹿鸣琛笑着抚摸她的肚子,“而且我也想作为一个父亲陪着我们的孩子一起。”

  “可是你陪不了啊!”苏软一把拍开他的手,她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你这样的工作要持续多长时间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你一年能有一个月的时间在家吗?你怎么陪?”

  鹿鸣琛看着激动的苏软不由皱眉,“软软,你冷静一点。”

  “我很冷静,”苏软恼火的道,“我说的很清楚,我要孩子!”

  “我又不是什么菟丝花,还必须要有人陪才行,我一个人也可以过的很好!”

  “你不陪我,难道还不给我一个孩子陪我?!”说到这里,她不知想到了什么,情绪更加激动,眼眶发红。

  鹿鸣琛无奈道,“软软,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但苏软不依不饶,“不管你什么意思,你没时间,就不让我生孩子,这是什么道理?”

  “你如果不想要孩子就直说!”

  鹿鸣琛叹了口气,起身穿衣服,“好了,等你冷静冷静我们再好好谈谈,好吗?”

  苏软却拽住他不许离开,“有什么好谈的?今天我排卵期,必须今天。”

  “苏软!”鹿鸣琛难得有了些火气,“你确定要在这种状态下?”

  苏软却坚持,“确定!”

  当水乳交融成了任务,不仅索然无味,还带着勉强和痛楚,鹿鸣琛看着苏软闭着眼睛皱眉的模样,叹了口气,扶着她的脊背软声道,“软软,别这样,我明天就要走了。”

  苏软忽然就哭出来,鹿鸣琛愣了一下,连忙俯身把她抱起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