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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2 / 2)

  梁飞秋可是被吓了一跳,他先是听到了连串高亢的吟叫,肉棒感觉到了一下接着一下的握固感,那小穴嫩肉剧烈抽搐着,狠狠的包夹着入侵之物,仿佛要将它融化在体内,紧接着孙妙曲放开了他的脖子,反而去推他的胸口,而孙妙曲的屁股也向后蠕动着,梁飞秋也感觉到了那小穴又是吸又是向外排挤自己,那感觉当真痛快,梁飞秋差点被夹的缴械,觉得肉棒好像泡进了热水池中,那水越来越满,直向外冲自己,梁飞秋顺势将肉棒“啵”的一声拔出小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激流,“呲呲哗哗”的打在自己小腹间,他的衣服瞬间湿透,然而还没完,又是接连叁股水流喷射而出,而且好像小泼妇正一下一下的抬高屁股,水流越射越高,最后一股竟然直接打在了梁飞秋的面门上。

  漆黑环境下,梁飞秋也看不到,躲闪不急,结结实实的吃了一口,“噗”“呸呸”,梁飞秋一抹脸,连吐几口,下意识的品了品味道,没有什么异味,硬要说有,只有非常淡的咸味,梁飞秋又惊又喜,低声道:“潮..潮吹?”他忽然涌现出一种自豪感,能把女伴插的潮吹可不容易,他前世时,总想看看女性潮吹是什么样子,伴侣不少,可一次都没有见识过,非要说有,那也没有插出过潮吹,他倒是用手给几人弄喷过,不过所谓的喷也是淋淋洒洒的流出很多水,他也不知道算不算潮吹,眼下这孙妙曲可不同,不仅被插喷了,而且绝对是地地道道的潮吹,那水量之大,力道之强,就像皮管接到一个水压极大的水龙头上,阀门开到了最大,另一头将管口捏紧,水流从缝隙中激射而出的那种感觉。

  梁飞秋激动不已,没想到这孙妙曲居然会潮吹,简直是捡到宝了,他婚后积攒的怨气一扫而空,此时简直想抱起孙妙曲转上几圈,狠狠亲几口脸蛋,他这才感觉孙妙曲正一下下的抽搐着,呼吸好像之前得肺结核时那般急促,梁飞秋知道她正在体会高潮的余韵,摸了摸自己身上,前襟已经湿透,顺着光滑的大腿摸道小穴口,只觉那里更湿,一摸下面的被褥,轻轻一扭,竟然挤出了水来,梁飞秋激动的爬到孙妙曲头顶,高兴的叫到:“妙曲,妙曲?”没听到回应,伸手摸了摸孙妙曲的脸蛋,滚烫烫的,又轻轻拍了几下,叫到:“妙曲,醒醒,你怎么了?”

  “啊?”孙妙曲一声慵懒无力的呻吟,疑问道:“臭亡八?”

  梁飞秋听她此时的语气全然不像之前那么颐指气使,盛气凌人,那娇柔无力的感觉反而倒是像在调情,加上此时高兴,也就接受了这个称呼,点头道:“嗯,是我,感觉如何。”

  “我...我这是怎么了,你用了什么邪术,把我变成这样?”孙妙曲气喘吁吁的说着,此时她身上的肌肉还偶尔不受控的抽动一下,刚才那种感觉简直太奇妙了,她长这么大都没有体会过这么欢愉的感觉,简直是太要命了。

  梁飞秋兴奋的说道:“什么邪法,你是高潮了呀。”梁飞秋心中大喜,虽然这孙妙曲第一次没有给自己,但是听她的话,刚刚应该是她第一次体会性高潮,自己作为第一个让她高潮的男人,应该也足够难忘了,接着又说道:“你不仅高潮了,而且还喷水了呢,喷了好多,你试试。”拉起孙妙曲那软绵绵的手臂,抓住小手,放到了自己衣服前襟上,然后又回到孙妙曲腿下,拉着她的手说道:“你自己摸摸下身。”

  孙妙曲摸到狗贼衣服湿透,又摸自己胯间湿漉漉的,赶紧抽回了手,屁股下也感觉一片湿凉,心中一惊,暗道:“我...我刚才尿了吗,我...天哪,这到底是怎么了?”她回想起刚才恍惚间确实感觉到自己好像喷出了些东西,脸上忽然更烫了,但兀自嘴硬道:“放屁,你才喷水了呢,定是你尿到了床上,反倒来怪我,你可真恶心。”

  梁飞秋哈哈一笑道:“你不信?等着,我们继续,你这次好好感受一下。”伸手摸向孙妙曲小穴,找到洞口,伸出中指和食指,直接插了进去,向上一勾,寻找着孙妙曲的g点。

  当小穴被手指插入时,立刻就唤醒了孙妙曲还未完全消退的快感,很快就有了感觉,但与刚才那根粗家伙相比,这两根手指明显有些太细了些,可她突然觉得自己里面的上方,有一处地方,当手指轻轻划过时,有种说不出来的麻痒欣快感,只想他再用力揉弄那一点地方。

  “你有完没完啦,别...别碰那里,噢,住手...”

  梁飞秋经验丰富,因为看不到孙妙曲的反应,只能一手按着她的大腿,耳朵细听着孙妙曲叫声,只要他手指一滑过一处地方,孙妙曲身子就一颤,口中就叫出声,他慢慢缩小区域,很快便发现了g点,接下来凭借着娴熟的手法,又是拨弄又是按压,时轻时重,半分多钟后,小穴就传来“呱唧”“咕叽”的响亮水声,孙妙曲身体紧绷,屁股抬起,里面的壁肉全向那两根手指挤压而来。

  孙妙曲听到那响叽叽的水声,大羞不已,但此时已经顾不得羞耻了,因为下体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盖过了任何事情,她此时脑中只有那绵绵不绝的爽快,她双手紧紧抓着被褥,大叫道:“不行,不行啦,我又要来了...又要来了,呃~”

  梁飞秋感觉手指被大力往外挤压着,他顺力一抽手指,一股激流“呲”的喷射而出,打在了他手臂之上,他大喜,果然是潮吹,而且这孙妙曲很容易就能办到,他立刻又将手指插入水穴,又是一阵激烈的抠弄,这次紧紧才过了十几秒,手指又传来推力。

  “我要死了,要死了,不行啦,又来了,娘亲救命呀...啊~~”

  “呲”又是一股水喷射而出,梁飞秋感觉这次好像没有那么猛烈了,量也少了许多,梁飞秋听孙妙曲叫的爽快,心想就让她爽个彻底,又将手指捅进了水穴。

  “天啊,狗...狗贼...哦,快住手...我真的不行了,来了,来了...呀~”孙妙曲浑身剧烈的抽搐着,像是一条正在被电击的大鱼一般。

  梁飞秋又用手指让孙妙曲喷了几次,最后,已经没有多少水了,喷不出来了,水流已经变成淋淋洒洒的流出洞口了,而梁飞秋身上几乎全都湿透了,别说孙妙曲不行了,他也不行了,手指变得酸软无力,再也勾动不了,梁飞秋一屁股坐在床上,呼呼喘着气。

  而孙妙曲比他喘的厉害的多,手因为大力撕扯床单,已经有些疼痛了,与最开始半昏迷的状态不同,这几次用手指搅弄出来的快感,让孙妙曲无比舒坦的同时,也很清醒,没有慵懒倦意,反而很精神,身体像是被注入了活力,她刚才清晰的感觉到和听到自己下体一股股的向外喷射着水,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以为自己尿了,自己居然被他弄尿了,孙妙曲觉得这太羞耻了,可自己下身的快感确是实打实的,直到现在,屁股还一下下痉挛着,洞口一开一合,还能感觉到水流出来,顺着自己的屁股沟流到了床上,刚才被一番抠弄,爽快是爽快了,可此时竟然隐隐觉得阴内一阵阵的空虚,没想到那狗贼好像知道她心意一般,忽然自己的双腿被架了起来,那个大肉球又顶到了洞口摩擦着,孙妙曲此时竟无比渴望着那根东西插进自己的身体,屁股不自觉的就扭动起来。

  “噗呲”一声,孙妙曲“啊”的一声大叫,这声呻吟饱含了被满足的欣慰感,她觉得下身又被填满了,随着一下下的抽插,快感又开始凝聚,她又迷离了,一边乱叫,一边伸手胡乱的抓着,抓到狗贼的手臂后,用力向自己怀中扯着。

  梁飞秋立刻回应,整个人趴伏在孙妙曲身上,胸膛紧贴着那两团软肉,屁股继续一下下耸动着,但是依旧控制着深度,悄声问道:“妙曲,舒服吗?”

  孙妙曲被重重的压着,阴道被一下下冲撞刮蹭着,一种被完全占有的快乐直冲头顶,她晃动着头部,挨蹭着那人的面颊,不顾一切的喊道:“舒服,好舒服,狗贼,我好舒服...”说完,捧起狗贼的脑袋,将小嘴贴了上去,胡乱的蹭着。

  梁飞秋立刻吻了上去,将舌头深入那香口中搅动起来,只觉小泼妇的吻技生疏笨拙,哼叫间竟然还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梁飞秋吓得赶紧将舌头抽回,这要是她高潮之下,那还不咬死自己,同时心中涌起一种征服感,这小泼妇终于是败倒在自己棍下了,早知道新婚那天就应该强上了她,也就不用受这么多天的气了,觉得自己被夹的有些受不了,那紧度简直太夸张,何况自己几个月没做爱了,此时异常敏感,能坚持到现在属实不易了,快感慢慢向龟头凝聚,梁飞秋赶紧转移注意力,背起了乘法口诀。

  可孙妙曲却不放过他,口中呻吟越来越骚浪,越来越大声,叫到:“臭亡八,哦,深一些,用力,快些,再深一些,呀,又顶到最里面了,臭狗贼,你好大,啊~好疼,别,别拿出去,我喜欢,最深,最深,全放进来,全进来,呜呜...好疼...好舒服,我要死了,入我,狗贼,用力入我...”孙妙曲已经癫狂了,喊的什么自己都不知道了,只想全部承受那根大东西,双腿死死夹着那人的腰部,屁股用力抬着,努力迎合着,可全进了后,她又疼的难受,但是也爽快的不行,真是痛并快乐着。

  梁飞秋听着那娇声浪语,乘法口诀立刻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也快进入发射阶段了,此时也无法控制深浅了,每下都捅的结实,插的到位,下下没根,二人结合处响起一片“啪啪”皮肉交接声。

  孙妙曲觉得最近这几十下,好像每一下都能捅到自己胃中,势大力沉,好像要将自己贯穿了,下体的快感又快聚合到了顶点,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又要来了,摇着头疯狂的叫着:“飞秋,梁飞秋,你好大,你顶到我心坎里去了,入的人家要死了,求你,求你再快些,啊~...好痛,痛死我了,好舒服,不对劲,不行,不要,用力呀,我又坏了,又要来了,又要来了,梁飞秋,我又要来了...啊~”孙妙曲又觉得自己飘起来了,好像入了九霄仙宫,手脚一软,浑身剧颤,全身发麻,突然感觉一股股暖流大力的击打在体内深处的那处要命的地方,这无疑是在烈焰上又泼了一碗酒,孙妙曲被射的一抖一抖,下体那种喷薄感又强烈的清晰起来,大叫道:“狗贼,拿出去,快拿出去,堵住了,胀死我了。”

  梁飞秋正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闻言也顾不得留恋穴中那美妙的感觉,阴茎又感觉到一股推力,顺势一拔。

  “呲”一股液体猛射而出,刚刚枯竭的水源竟然又充沛起来,力道之猛,梁飞秋的小腹被喷的一缩,接下来又是一股水喷出,不过已经力竭,堪堪喷出十几厘米,“哗哗啦啦”洒落在了褥子上。

  孙妙曲喷完这一次,整个人像是脱力了,屁股重重落在湿透的被褥上,身子不断痉挛抽搐着。

  梁飞秋一头栽倒在床尾,这下他是爽了,几个月的苦闷好像全在这一刻随着精水喷出了体外,一时间,屋内只剩二人急促的呼吸声。

  ......

  这两人是爽了,可是苦了楼下的兰儿了,她坐在床铺上,裹着被子,听着楼上的床板“呼通”“呼通”直响,小姐那声嘶力竭的喊叫声让她脸上发烫,知道二人是在洞房,可不明白小姐为什么这么叫,不知道到底是舒服还是痛苦,而且听小姐叫的亲昵,忽然有种被人背叛了的感觉。

  兰儿的手忽然摸上了自己的小乳,听着二人的洞房声,她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不自觉的就想到自己的胸也被姑爷摸过,忽然又想到了谢大官人,他与小姐同房时,小姐好像没有叫的如此吓人,兰儿搞不懂了,不同样都是同房,同样都是男人吗?怎么就会有如此差距,胡思乱想了许久,听小姐叫的越来越夸张,越来越淫秽,兰儿用手堵住了耳朵,脸上红扑扑的,又知道过了多久,楼上忽然一点动静都没有了,兰儿又仔细听了一会,确实消停了,她赶紧下地穿上鞋,出了屋子,站在楼梯口处等着,知道小姐应该会叫自己上去收拾,何况姑爷的被褥还没铺呢。

  ......

  同样不好受的还有站在外面听房的沉娘,与兰儿的懵懂不同,她可是完全明白妙曲丫头为何会如此“惨叫”,这次房听的是又刺激,又难受,又欣慰。

  刺激的是从妙曲丫头的喊叫中就能想象出那根驴货的雄伟,在洞中出入的

  英姿,仿佛感同身受,身临其境一般,难受的是,自己下身现在水嗒嗒的,又凉又湿,空旷无比,现在只想转身回房去找自己的角先生,可又舍不得走,偏偏那小子耐力极好,她不知不觉的在楼下站了两刻多钟了,身子冻透都不自觉,见证了妙曲丫头从开始的鸦雀无声到最后的癫狂疯喊,随着妙曲丫头渐入佳境,沉娘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最后心中欣慰的是,妙曲丫头终于是听话一次了,终于是完成了洞房,心中也是祈祷姑爷千万别发觉她已非处子之身,听着床板急促的咚响,和妙曲的大叫,知道可能是要到了最后时刻,沉娘的手慢慢向自己胯间伸去,忽然听到院墙外传来一声轻唤。

  “沉娘,你在里面吗?”

  沉娘吓了一跳,赶紧俏步走出了院子,小声道:“蓉儿,你怎么来了?”

  蓉儿小声答道:“夫人见你许久没回去,让我来寻你的。”

  沉娘赶紧说道:“哦,那我们快回去吧。”

  “沉娘,小姐在喊什么,她不舒服吗?”

  沉娘扯着蓉儿衣袖,边走边说道:“傻丫头,没事,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