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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2 / 2)


  那个东西,是什么?

  刘雅君本是听说父亲要同端王爷商议朝中政事,死皮赖脸的跟来倒茶混脸熟的,没想到沈衡也在。思及方才看到媒婆卢婆子坐在楼下吃茶,心里便了然了个大概。

  清了清嗓子,她走上前来,故作惊讶道:“沈姐姐这是在做什么?哟,这位公子真是一脸的富相,你们难不成是在。。。”她做了个捂嘴的动作。“相亲呢?”

  张富贵没听出那话里的嘲讽意思,笑呵呵的应到:“是啊是啊。这位姑娘真是有眼光,在下是做猪肉生意的,大至上京,小到周边县城,用的都是我们庄子上的猪肉。就连宫里的吃的,也是咱家供上去的。”

  刘雅君未及对方这样健谈,当下笑的花儿一般:“原是养猪的,难怪我瞧着公子穿的这般体面。沈姐姐平日最爱吃猪肉,嫁到你家真真是合了心意的。”

  “沈姑娘爱吃猪肉?”

  “可不是嘛。”刘雅君摆弄着手腕上的璨金镯子。

  “沈大人没坐上礼官之前,家里一直生活的挺拮据的。除却给些贵人送礼,家里总留不下什么银子。能吃上一顿猪肉,那就是比过年还开心的事情。如现在这般,能穿着织花缎面的料子出来,也算是不容易的了。”

  沈衡本来是想走的,听到刘雅君的这番奚落反倒坐了下来。

  张富贵泪眼婆娑的说:“沈姑娘,我只当你爹在朝为官,你必然生活的不错,不想竟有这样的过往,实在是苦了你了。”

  沈大小姐一面将绣着“灵蛇”的帕子拿给他擦眼泪,一面轻叹:“为官之人,难得做到的便是清廉。我爹当年同刘小姐的爹比邻而居,刘小姐流着鼻涕看我家吃肉的时候也没少咽口水。现如今她爹也富足了,一身行头也都是体面的,你也无需太过感伤。”

  这话,是连着刘雅君一并拉下水了。

  她幼时,确实住在沈衡家隔壁,这也是她最不愿意提及又拉低身家的事情,但说到流口水,那当真是没有的事。

  “我会吃不是猪肉?你莫在那里胡说,我什么时候。。。”

  “妹妹何必这般激动。”沈衡闲闲的截断她的话。“都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当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张富贵也分外善解人意的附和“沈姑娘说的极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过往之事虽听上去有些不堪,但说起来,也是难得的笑谈。”

  不堪?笑谈?!!

  刘雅君险些被这两人一唱一和的架势活活气死,待要再说什么,却看见苏小王爷已经踱着步子走过去了。

  身边熟悉的冷香铺天盖地的袭来,让沈衡整个脊背都僵直了。他看见挨着她坐下,十分坦然的对一众官员们道。

  “我现下有要事要忙,你们先去雅阁等我。”

  朝官们默默将视线看向那个不紧不慢,说完还端着茶盏缀了一口的千岁爷,实在没看出他,忙在哪里。

  只是这话谁敢说的出口?纷纷点头应是,去阁里头坐着去了。

  沈衡目不斜视的端坐在旁,苏月锦却是一贯的随性,径自拿着她的筷子夹着点心吃。

  刘雅君站在一旁气的打抖,恼火于沈衡平白打搅了她同王爷的“约会”。

  压低了声音提醒:“王爷,沈姐姐在这相亲呢,您这样坐着不合适吧?”

  苏月锦奇怪的看她:“有什么不合适的?这不用伺候了,你下去吧。”

  这位爷,又将她当成奴才了。。。

  沈衡目送着刘雅君含恨而去的背影,刚想站起来说,要不你再站会吧,我帮你去倒茶去,便听到张富贵虚心求教的问了句。

  “不知这位公子,同沈姑娘是什么关系?”怎么两人共用一双筷子。

  苏月锦挑了块糖浆最厚的松酪在碟子里。

  “我是她房里的人。”

  沈衡整张脸都陷入到一种无法自拔的抽搐之中,狠拍了两下胸口才顺过气来。

  “不是,你别听他瞎说,这人惯会开玩笑的。”

  这话要是传出去,她就别想再嫁了。眼见着苏月锦还要张口,慌忙用手捂住他的嘴。

  “这是我哥,亲哥哥。”

  张富贵听后愕然了一瞬,而后一拍脑门,这“房里人”,原来就是家里人的意思。可见是他书读的少,险些误会了。

  点头哈腰的倒了盏茶水双手奉上,正色道。

  “原是沈家哥哥,失敬失敬。介绍的人不曾说过家里会有人过来,怠慢之处还请原谅则个。”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七章傻的都不冒泡了

  沈衡听着那句沈家哥哥,只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强自撑着那笑容,替“她哥”将茶盏接了过来。

  苏月锦眨了眨眼睛,慢悠悠的说。

  “阿衡,你这样我没办法喝了。”

  她的手还扣在他的脸上,柔软的唇瓣若有似无的划过,就那样放肆的撩拨着她的掌心,灼热的,让人心悸。

  “你,你喝嘛。”

  沈衡迅速收回手,尽量去忽略方才那丝悸动。但长袖之下的手掌却似被印上了某种印记一般,令她无措。

  一旁的张富贵却是心情甚好的搓了搓手。

  “不知哥哥在哪里高就,怎地没听卢婆子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