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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0你们会唱歌吗?(2 / 2)

  “山口冬天禁止通行,如果想要通行就要捐款支持意/大/利的解放事业,这钱是用来支持抵/抗运动的!”

  “那么,你们是加里波第第几旅的?”哥哥斜视过去。

  像是被什么东西踩了尾巴,领头人面目狰狞的喊:“交出钱来!”

  “对从纳/粹肮脏的手里解放意/大/利的英雄,难道就不能表示一下敬意吗?”

  “第三次了,你说了三次关于解放的事,”罗维诺上前一步,“我的忍耐可是有限的,你根本不是什么英雄,只是个卑鄙的小人。”

  “还有你们。”他只是踏出了一步,却令人感到了有无形的压力变成一堵墙,结结实实的堵在他们面前。

  “要证明是不是游击队,有一个很简单的方法,你们会唱歌吗?”阿桃歪着头,问。

  “什么歌?”

  “好吧,他们不是,你想打的话就出手吧。”她面露怜悯。

  “什,什么?”

  “Una mattina mi son svegliato,”轻柔的女声唱起来,

  罗维诺继续向前走了一步。

  “O bella, ciao!bella, ciao!bella, ciao, ciao, ciao!”

  几乎是一瞬间的功夫,领头人就感觉到自己拿枪的手掌被人用巧劲卸了下来。

  “啊!”没等他发出惨叫就被一顶帽子堵在了嘴巴里。

  “唱歌的时候不需要这么多的噪音,”他正好需要怒火发泄,没机会找到那群土豆佬怒扁,这些家伙是送上门来的。

  “Una mattina mi son svegliato,

  ed ho trovato l'invasor……”

  其他几个人开始瑟瑟发抖,于是罗维抢过第二个人的枪,把它的枪管直接拧歪。

  枪管在他的手下发出咯吱的声音。

  “快!开枪!”托着右手,领头的人吼道。

  接着费里西一个飞踹,直接把一个注意力全在哥哥身上的家伙踹到直不起腰来。

  他很开心地哼着小调。

  “O partigiano,porta mi via,

  che mi sento di morir……”

  “这……他们是游击队的!!!”一个人面色大变,用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他们。

  谁知道他们冒充游击队打劫,有一天居然真的打劫到了游击队身上。

  “什么?我不是,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神父。”

  罗维诺道,“能把你的手放下来吗?我不喜欢别人拿手指着我。”

  “好……”被猛兽盯上的错觉叫他魂不守舍,他腿一软。

  那两个男人只是站在那里,浑身散发出的气势却几乎扼住了所有人的咽喉。

  “接下来怎么办?”

  哥哥问她。

  “啊,”唱完一遍的阿桃说,“但是人家有生活下去的权利?”

  “快点把这个消息传给纳/粹!!!我们收拾不了你们,他们肯定能收拾得了!”

  “唔……他们要作死,我也拦不住啊。”她摊开手心。

  “把枪/支留下来,把衣服留下来,你们就可以出去了,不然这样你们还是要挨我们一顿打,然后才能出去,你们是想白挨打吗?”

  “这!”

  “嗯?是想挨打是吧,成全你们。”

  罗维诺从鼻子里溢出一声鼻音。

  “够了,够了,几位大人物,小店经不起你们这么折腾,”老板苦哈哈。

  “没事,赔偿就叫他们来吧。”

  “不不不,各位大人物,你们不常住在这里,等你们走了之后,他们会经常来骚扰我们的……”

  “噢,也是。”罗维诺点点头,“那今天就为民除害吧。”

  “啊!!!”惨叫声不绝于耳。

  费里西很贴心的帮她捂着耳朵。

  “杀了他们!”土匪头子的眼睛里爆出血丝。

  “砰!”

  “砰砰砰!”

  几声枪响之后,余烟散去。

  他的背后被轰出了一道贴合的人形轮廓,持/枪的人还在慢条斯理的换着弹夹,露出手枪柄。

  “伯莱塔!!!刻了RE!!!这家伙不是游击队,是军/官!”一个人惊恐的大叫。

  “啊?”

  见他把手枪再次对准,“我们马上滚出去!”

  几个人没有抢到一个里拉,反倒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了他们,屁滚尿流的逃跑了。

  “军/官?”老板的脸色僵硬了几分。

  “不是,从游击队那里获得的,”罗维诺扣好安全拴。

  “啊,我就说。”他长出了一口气。

  “呃……这堵墙?”

  “啊,我会给你赔偿。”

  “不不不不不!就留下来,让它成为一个纪念吧!”

  “也好。”他慢悠悠的数了一遍钱,“给,全是你们的,要怎么分是你们的事,”

  “啊,呆子,和我上去睡觉吧。”

  “咦,等等等——”

  “在修道院不能吻你,现在可以了。”

  “不是!”

  罗维诺把她拖上楼。

  作者俺:《bella,ciao》就是啊朋友再见。

  此歌曲是意/大/利游击队歌曲,流传甚广,基本上有游击队都会唱,所以不会唱就露馅了。

  伯莱塔:伯莱塔M1934,RE为陆/军,RM为海/军,RA为空/军,警/察部门也装备了M1934型,其识别铭文为PS。一个小窍门,ww2时候如何快速的判别一个人是军/官还是士兵,你就跟他要手枪就可以了,有手枪的肯定是军/官。

  最近的梦,一个是露露来我们这里玩,大概背景是50年代吧,也就是刚建交那会儿,顺便观察,就叫了一个司机开车,本来还想叫翻译,露露说不用,把我叫过来了。

  我就穿着裙子到处玩,先去了上海好像,看着一堆弄堂就冒着星星,露露说你要一个吗?他似乎分不清楚弄堂是怎么卖的,我说啊,可以吗。他说可以啊,买下来就行了啊。给我买了,一……条……

  我:突然好有钱……露露给我挑的白色碎花裙子,按理来说很土的搭配,居然很好看。老王本来应该跟着我们,露露说不用,不过梦里老王腿真长,穿着黑西,露露说叫他有事就去忙。他本来和我坐后面的,露露在副驾,说要不换一下。老王问我的意见,我说都可以,结果老王坐前面了。态度就冷冰冰的,我:?我穿着碎花裙子,脚上是凉鞋,就把鞋脱了把腿放右边,膝盖朝左。然后不舒服就把腿放露露腿上了,迷迷糊糊就睡着了。露露就把我抱他怀里睡,睡着了也感觉有人看我。睡起来露露说老王可以不用管他的,老王就走了。露露:又惹他生气了?我:?没呀......

  然后又去帝都玩,喂他吃了几个比较甜的小吃,露露:啊,和我家那边不太一样啊,我说确实,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就逛到了清华。

  那边人让我们进,突然就解起了数学题,露露说这个很有意思啊,就 一个人坐在板凳上解数学题。本来要把我抱起来看他做题的,放我下来了,看上去很投入,也很兴奋,不太理解,对我这种数学白痴来说。

  他说你自己随便玩,我就自己随便玩,本来想找个教授问问这是个啥问题,后来想了想算了,露露说 这个问题在他们国内也只是一个提出阶段,他的意思就是大概有什么新颖的想法,他脑子里可以迅速接受得到,我:那你脑子不会炸吗?

  他就笑了,说他也想过这个问题,然后我就说苏联的数学家都很顶尖,他说国家每个人都有擅长的东西,他就说你也很优秀啊,居然能一边做题一边回答我的问题,做完了是那种大汗淋漓。

  然后把我举高高,说要去吃别的,我:啊....好,真的梦里能感觉到露露好宠我,受宠若惊。我在他身上到处扒拉,他都很开心的那种。表情非常温柔,

  语气也是哄的那种,后来问他为什么要送我一条弄堂,他说听说最近那个谁,给你签了个支票还是怎么样。

  最近那个谁,不就是米米吗?难道米米在他们国家已经成为了伏地魔一样的代号了吗?不可明说之人。

  我们坐在小板凳上吃饭的时候,露露一个不注意我就被拐走了,那个人只是拉着我,我就知道这是谁,“你怎么在这儿啊”,“我们和你们国家建交了吗?”“老王怎么让你进来的?”

  米米:“不是以国/家身份进来的,就是一个普通人”,我说普通人也不行啊,你怎么溜进来的?

  他说听说那个谁,我:……又来一个神秘人是吧?我就准备嗷,米米就捂我嘴。

  还有一个梦,我去做间谍了,需要其他几个人联合来评价我。然后我就先去第1个那里交申请,那个申请人上下看了我两眼,说你年龄到了吗?我:?要不你摸一下?我感觉是老王,倒是没有摸,看着我的脸扳着下巴看了看,说你继续交申请吧。给我盖了个戳,蓝的。然后第2个问我你会啥?我说一点语言。他说就这。我:就是你们间谍懂得太多,所以更容易被发现啊。

  第2个人想想有道理,也给我盖戳。第3个说什么都不让我过,他说你有本事,现在诱惑一个给我看看。然后我绕着会场转了半天,发现一个翘着二郎腿的米米,就非常直接的走过去。

  他刚才的表情是非常闲适的,然后看我过去,站在他面前,大声的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凝固了。还上下扫了我两眼,我:啊,你不信啊,把他的手放我胸前。我就一个健步跨他身上,米米不可思议,我说我要,懂了吗?

  支支吾吾了半天,说可以,我说好,从他身上跳下去,然后掏出我那两个申请表,往他桌子上一拍,快点给我打通过,米米:……他脸上的红晕还没有下去,我说哦,你没有那个通过吗?随便给我打个东西,token啦,label?

  米米蓝色眼睛看着我,脸又红了。说你过来点啊

  我:?然后咬了一口在我脖子上,我:???

  他以为不够,说啊,那在胸口上咬一口也可以。

  我寻思这狗崽又疯了,我指了指那个表格,我说这个!excel !米米愣愣,哈哈大笑。我回去把那个表往第3个人的脸上又拍,原来这家伙是亚瑟,我就说为什么这么难为我,直接上去狂啃。他说啊,你通过你通过。巴不得让我赶紧走。我说我刚才的对话全部是美式发音的哦,他说不行,改回英音。

  有天不是很崩溃,然后第2天中午一群人全来了,超级男模队,老王真的好矮。妈呀,特别正式,那个发蜡打的,皮鞋锃光瓦亮,我说你们这是干嘛去了?走秀去了,他们说不是来看你的啊,“你要是愿意,把我们来看成和你相亲的就行”?

  然后说了一些话,大概就是,一个人就是不接受其他国家的货物,还是援助什么的。这位女性在河边,卖河边的东西,然后看着各国军舰来了之后就非常快的上报了,然后有人就问我说你是这个女人的话,你怎么办?因为军舰里面卖的东西和她卖的东西一模一样。我说和她一样了,他们就说大概也是这样吧。

  每个人都挑了个空过来跟我说了一小会儿话,本来是这样旁边有人看我不顺眼,非要布置作业,要我主动找他们聊,那个人以为对我来说很难的。谁知道我一过去,他们就自动站起来,问找谁。我:……啊……全部?其他人:……?要和这么多人一起吗?我:不不不不不 找你们聊天。我还喊了米米,因为他很别扭,就一直不看我,刚开始喊的是阿尔弗雷德,然后是弗雷德,阿尔,阿尔弗。

  他一听阿尔弗就从人群里面挤出来,还很狂躁,我说不对呀,是我心情不好,怎么变成他心情不好了?难不成是因为刚才大家全体diss他?他说不能没有我,就哭了,很伤心的呜呜。

  最后的话题总是该死的美利坚,还把我拉小黑屋 应该是去亲了,之前聊了个话题,说白宫里面没有什么东西来着,大概意思就是嘲讽白宫,说他是世界毒瘤什么的?然后就米米就冒出来说有,白宫有!被许多人指责的米米非常狼狈,还是穿着墨蓝色的西装。每个人都送了我点什么,合起来给我买了套房,然后这套房的其他两套也被买了,那一层就全是我的了,其他人因为房间分配还打架。

  最后的场景是旁边有个师傅问我吃面要几分硬,还是糕什么的。其他人也在啃这个。梦里还知道我老家哪里的了,我:……你们,“查户口啊”,“对啊,把户口本拿过来,结婚去”我:……???????

  一群人把他们的护照拍过来,老王说不行。因为大家吐槽米米吐槽的很严重,我就顺口问了一句,我说反正我也不是他家的国民,估计也享受不到什么好,然后米米就说,美丽卡永远欢迎你。老王一巴掌呼过去,老王:“总是趁我不注意”

  还有一个梦是在米米家,晚上视频聊天遇到了一个北欧妹子,妹子说他们那边很潮湿还是怎么样,我说我们这边也是大概是北大西洋暖流导致的,聊着聊着就下雪了。

  然后屋主亲戚是老菊,他说他去铲雪了。我:……我想追他啊啊啊啊啊啊啊,感觉老菊听到。我,老菊,一个朋友,一起去一个公寓里面玩,那个公寓大概也就十几平,那个男生就问说了,你是去留学的还是怎么的?我说我是瞎逛逛类型的,那个男生叫我去擦脸还是怎么样,老菊站我后面,很自来熟的接过来他递过来的毛巾,意思是叫他给条新的。

  看他没有还说啊,那我有新的。然后老菊顶着毛巾给我新毛巾,那个发型好好看,凌乱,但是有美感,终于不是锅盖头了。我就和他聊,大概就是吐槽各国风情。老菊就听我 balabalabala ,我说话的时候,英文加日文,还比划。

  老菊就笑了,说很有活力啊。我以为我没让他说话不开心了,就说你说吧。他说没什么可说的,看我说话有意思。

  前两天的梦里,背景是我小学,老王不知道为什么跑出来,然后冒充是主持说春游给你们放两天假。第1节课数学课刚好布置了一堆数学题,然后中途要去做广播体操嘛,他就在那里宣布。还免费送一袋汤圆。

  然后其他人欢呼雀跃跑了,他就走过来 说你不吃汤圆啊,我:没到元宵,老王还想送我一袋,我就说不要。我扭头就走,过来追我,想不想他之类的,我:……呵呵呵,伸手把他的咸鱼手拍飞,他就纳闷了。正好前面路过一只米,走的急匆匆。

  我就扑过去了,直接抱着米米的腰,想装不认识我但是也有挣扎的那种,光天化日之下,抢?我感觉他好青涩,16岁左右,那脸蛋嫩的掐一把弄出水。米米说你们吵不要拿我撒气。“你看人家的腹肌哎哟哟”“梆梆响的”,老王说你是想让你的头梆梆响是吧。

  “崽崽,他要打我”,就躲米米怀里哭,“呜呜,被打傻了要怎么办啊”。米米:呃,其实傻一点比较好?老王就说我如此黑心,朝米米下手。我说你是王黯吧,老王不会嬉皮笑脸的,他说他是王耀啊,我:“你看,傻乎乎的,非要把自己叫王耀”,“可是我就是王耀啊”。

  昨天中午是弗朗西斯梦里给我赔礼道歉,他提了两笼小笼包。哦对早上亚瑟追着他的选票箱,非要让我给他投票,我说投什么投,我又不是你家的公民,没有投票权,他说不,反正你给我投个空票,也算是投票,然后他就在那儿数他的投票结果,说很好,然后说我亲自见证了什么大英一项伟大的提案通过。

  他就非常深情:没有辜负不列颠人民的期望。我就想给他翻白眼。然后数完投票还过来亲我,我说你最近改性了,变成阿尔弗雷德了,“为啥这么主动亲我”“因为高兴”

  哦,对了,梦里有人告诉我说,要想在美国买基金,最好的月份是9月,就是9月前10天,我:……谢谢你,可是我没有钱,说美联储好像崩了还是怎么样,我说美联储崩了和我有关系吗?我在米米面前说我要去当一个女巫什么的,米米:好啊好啊,带我一个,我:“所以我们应该先去堪萨斯”,米米:“你要期待一场龙卷风吗”,然后我们俩就特别愉快的去了堪萨斯,试图把亚瑟叫过来,给我们俩制造一个小型的龙卷风,这样我就能变成女巫了。

  今天白色情人节,我还盼望亚瑟来,结果就真来了。喊了半天才出来,问我什么事,我:“就不能想你了?”,我哇的一声扑过去,挂他脖子上,我说白色情人节,送他礼物,亚瑟:“嗯,礼物呢?”,我:“我自己啊”。

  我就一把掀开我的外套,“来拆礼物”,亚瑟:……?他居然怔了,我:“你看,白情是我主动找你噢”,“谁也没找”。我就挂他身上撒娇,他就很无奈,不过一直在笑哎。

  中午是我是一个医疗兵,然后他们看见我就想抱着我吸一口,惯用流程:medic!我大包小包跑过去,“没受伤啊……”被抱起来亲一口。

  拍拍我:“好啦,我继续干活”然后我就说这些人没受伤叫我过去干嘛,其他人给我来了一句精神。

  就是说他们虽然没受伤,但是亲一口我就满血复活了,容光焕发,精神抖擞。背景是ww2 45年吧,进攻欧洲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