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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之普通夫妻第34节(2 / 2)


  江淮得了工作,本来就有些睡不着,被人一笑,心就更欢了,他感觉大好将来正在等着他!

  江父拿过江母手上的蒲扇扇风,脸上的每一条褶子都透露出一个父亲的慈爱:“行了,先把工作立住了,好对象就来了。”

  夫妇两个又教儿子见人要嘴甜,遇到人要恭敬,不要和人争执,吃了亏也不怕,林林总总不在话下。

  说了大半个晚上,还是江河出来提醒:“爸妈,快让小弟睡吧,明天他得早起,往后可不能偷懒了。”

  江父江母赶紧让他拉灯:“快睡快睡!那陈队长的爱人说得对,不能迟到了。”

  各人躺在床上的时候,心里都有不一样的滋味。

  江父江母心里真是又苦又甜,小儿子的事儿解决了,小女儿却要离开他们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世间怎么就不能事事完满,非得让他们幸福中又带着苦涩呢?

  作者有话说:

  姐妹们,我思考了很久,这篇文和摆烂及后妈,有点关系,可关系好像又不是很大,所以今天就改了名字。

  改成了:重回七零之普通夫妻

  如果给大家带来阅读的不便,敬请谅解。

  第35章

  江家一家人吃过早饭, 忍着呼之欲出的激动,又只能装作和平常日子一样,目送江淮和江欣出门去。

  江淮骑上自行车, 包里装了一些证件, 载着妹妹往公安局的方向骑去。

  兄妹二人在门口找了个不显眼的地方等陈钢锋。

  这时候的单位办公场所, 基本上都是平房, 好一点的也有从地主和资本家手里收缴的老房子,公安局是很后面才正式成立的单位,所以就占了一排旧平房,靠着门口那块白底黑字的匾才认出地方来。

  江欣看着进门上班的人逐渐多起来,想起侯三的话:“小哥, 侯三讲的那个王笑才, 你注意着点儿。君子易处,小人难防,凡事都要谨慎。”

  “放心吧,你哥我有多珍惜这个机会,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要是找我麻烦, 我躲着他点就是。”他没有一个当革委会副主任的大伯,确实得夹着尾巴做人。

  江欣想了想,觉得光是躲着也没用, 适当时候也得反击, 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那王笑才若真是个爱动歪脑子的人,倒还不怕他了。

  十来分钟后, 陈钢锋来了, 江欣和江淮赶紧拥上去。

  陈钢锋见了江淮, 拍拍他的肩膀,口气中还带点酒气,看来昨晚是喝了不少。

  也不知道霍一忠怎么样了,江欣有点惦记他。

  “弟妹,一忠昨晚在我家睡,吃过早饭就回招待所了,估计等会儿会去供销社找你。”陈钢锋看了眼江欣,和她说,“我带你哥进去报到,你先去上班,放心把人交给我吧。”

  “哎,行,谢谢陈大哥。”江欣赶紧说谢,看着他们进去,自己就骑上自行车去了供销社。

  进门时,陈钢锋回头看了一眼江欣的背影,想起昨晚老婆说的话。

  昨晚他和霍一忠陪石局长喝酒,石局长时不时问问霍一忠部队里的情况,陈钢锋和邹秘书又不笨,知道石局长是在探霍一忠的底,老狐狸,话说得虚虚实实的,半点破绽都不露,硬是让他们喝了大半夜的酒。

  除了带去的那瓶酒,石局一时兴起,又开了另外一瓶本地烧酒,回去的时候,霍一忠一张黑脸更黑了,陈钢锋脸上也布满了红色酒晕。

  到家时,两个儿子已经睡着了,柳小银穿了睡衣披着头发从屋里出来,给他们倒了温水,三人说了会儿话,给霍一忠摊了个席子,让他在长木凳上睡了一晚。

  刚躺下时,陈钢锋还一脸嬉笑,把手伸进柳小银的薄花睡衣里,被柳小银用力拽出来,贴在他耳边骂:“要死啊你!你兄弟就躺在外头!还闹!”

  “放心吧,他听不见。”陈钢锋也学着柳小银的气声说话,熊一样的上身压上去,被柳小银给用力推开。

  “一身酒气,臭死了!”柳小银嫌弃地挥手,把自己睡远了点儿。

  你推我挡来多两次,陈钢锋就觉得没趣了,仰躺在床上数手指:“你把咱们之前存的工业票拿出来,明天一早拿给一忠。”

  “什么叫拿给一忠?”柳小银立马就坐起来了,压着嗓子,“陈钢锋你什么意思?帮人家二舅子把工作解决了,还要给他拿工业票?”

  “你嚷嚷什么呀?”陈钢锋不悦,“这下不怕人听见了?”

  “那你说说,为什么要给他拿工业票?”柳小银把拿字咬得特别重,一手拿起旁边的竹制蒲扇,扇得气势汹汹。

  “我说你...”陈钢锋也不躺着了,坐了起来,摸索着刚脱下的长裤,把兜里放着的烟和火柴掏出来,点了根烟,“一忠是这样占我们便宜的人吗?他就是要结婚了,想找我借点工业票买点东西。”

  “那你早说是借呀,说什么拿不拿。”柳小银很想要一个缝纫机,夫妻二人攒了两年多的工业票,说好年底陈钢锋去省城开会学习,就买一个回来。

  “要多少?我可跟你讲,年底买缝纫机之前必须把票还回来。”柳小银掰着指头,算自己手上的那叠票还有多少。

  “你数五十张出来吧,他回到部队,补贴下来,就会寄回来给我们。”陈钢锋有些疲惫地靠坐在床头,闭着眼。

  柳小银一听,立刻上手拧了陈钢锋一把:“五十张!陈钢锋,你知不知道五十张,咱俩儿要存半年!”

  陈钢锋听她的声音逐渐大起来,迅即把烟叼到嘴里,伸手去捂她的嘴:“你小声点!你怕一忠听不清楚啊?”

  柳小银气得胸口一起一伏的,张嘴去咬陈钢锋的手掌,陈钢锋吃痛,把手拿下来,用力甩了甩:“怎么老改不了咬人的习惯,你是狗吗?”

  “陈钢锋,你说,你是不是欠了霍一忠的命,他的事儿你就这么上心?”柳小银不忿,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眼前的丈夫,“我让你帮我娘家妹子找个工作就推推托托的,谁才是你的枕边人?”

  陈钢锋狠狠地把烟屁股摁灭:“你知道什么?天天就惦记着娘家的那点子事儿,倒是让你妹子读多两年书啊!她要有张高中毕业证,我今晚就是喝死了,也帮她把工作定下来。自己不争气,怪谁!?”

  柳小银瞪他一眼,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把扇子丢在脚边。

  “我说你们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他一想起石局今晚对霍一忠的态度,心里也有点不得劲,又想去摸根烟出来,却发现烟盒扁了,甩手把烟盒丢在地上。

  “我转业的时候,连个连长都没当上,回到新庆熬了几年的队员,才当上个市公安局的队长。你看看一忠,今年才27,已经是营长了,部队根本没让他转业退伍的意思,他提一级再转到地方,再次也是个副处级干部。”陈钢锋把这些话揉碎了跟柳小银讲。

  “他认我这个班长,也是看我有点义气。你知不知道,石局今晚留下我们喝酒,就是想和一忠说几句话,哪是看你丈夫我的面子。”

  柳小银那口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听了丈夫的话,静了下来,却有些不以为然,靠近老陈:“他就算转业也是回他老家,跟你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