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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二章是你做的

第六百四十二章是你做的

眼看着兵变已经无法遏制,江蔚云只能尽力的调动还在听从自己滑的将士,继续抵抗,可是却发现依旧是徒劳无功,只是在自己抵抗了一半的时候,忽然一个穿着雪白色长袍的人从军营之中走出来,在这满天的烽火之中竟然显得如此的纤尘不然,恍如谪仙一般缓步而来。

“见过将军。”

江蔚云可以肯定自己这里从来都没有过这个人,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么这个人是睡?

“你是什么人!”在现在出现在自己面前,怕是不是什么善类。

“在下,姓谢,名倾云。”谢倾云挑着唇角看着自己面前的人,江蔚云曾经在慕景临的麾下,后来油恢复了自己的身份,成为了江蔚云,现在或许连江蔚云这个身份也已经不好用了。

谢倾云?江蔚云想着,自己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可是若是自己真的听过这个人的名字,绝对不会忘记,以为这样一个人物想要忘记实在是太难了。

“将军,不需要继续抵抗了,淮安王的大军已经在外面了,顷刻就可以闯入。”谢倾云果然人如其名,风轻云淡恍若仙人,便是在这种修罗场之中依旧是一副从容的样子,既便是脚上已经沾染了一层血污还有泥泞,但是却丝毫不影响这人的仪容。

“你?是你做的!”

“将军猜对了,可惜已经完了,现在城门已经开了。”谢倾云回头看着那已经缓缓开启的城门,然

后嘴上依旧挂着那从容不破的笑,不过是一个少年但是眼中的神情却让人一阵阵的心里发毛,好像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已经被这个人看破一样。

“你应该不明白为什么冯将军会忽然之间想要说服你叫出兵权吧,我让他去的,林公子也是我引过去的…”

当然除了这两件事,其余的都是冯将军做的,和自己完全没有关系,若是说自己真的做了什么,那大概就是自己说服了冯将军去找江蔚云吧,若是当时江蔚云的态度稍微好一些,都不会是现在这种局面,错就错在江蔚云到底是年轻气盛。

“你还不够沉。”所以在面对冯将军的时候才会选择直接和他硬碰硬,所以才会落到现在这个下场。

曾几何时,也有人告诉过自己,自己不够沉,可是那时候自己还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若是明白了,或许那个人就不会死了。

谢倾云的眼中稍纵即逝的是一丝的惋惜,更多的是一种懊悔与愧疚,但是如今自己马上就要回到京城了自己要找到沈家,自己要让沈家为沈书墨陪葬!

没有人可以做错了事情什么都不要负责,没有人,包括自己在内!

谢倾云看着慕景临恍若一个帝王一样的走进来,然后跟随着其他人缓缓地跪下,自己回来是慕景临在之前让自己回来的,说天下正是乱世,不要继续躲在山上,若是真的男儿就应该承乱世建功业,于是自己就回来了。

慕景临看着在自己马下的江蔚云,或许这一场的战斗笨来就不是一场公平的战斗,但是这世上所谓的公平本来就是虚伪的让人觉得十分的可笑。

而且自己笨来就不需要江无意的帮助,或者说自己一开始就没有准备接受江无意的交易,只是最后谢倾辞的安危让自己退让了而已。

“你输了。”

“我知道,我也能猜到只是没有想到我会输的那么难看。”现在到了这种地步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还有什么来为自己失败做掩饰的,所有的掩饰都是那么的可笑因为这种失败的方式就已经十分可笑了。

自己终于知道,为什么慕景临经常会说攻心,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了这号称是不破天险的月蓝关,只是如今自己只是这慕景临千古功绩上面不足一提的一个小小的插曲而已。

“输的其实并不是你,而是大月。”江蔚云除了最开始被自己骗了之后,其实一直都做的很好,若是不是江蔚云,怕是这月蓝关早就应该被自己破了,也不用让谢倾云进来冒险。

其实,江蔚云已经值得骄傲了,至少在这种残破的局面之下还能让这月蓝关坚持那么久,只是坚持的再久也没用。

“我知道你为什么死守着月蓝关,是因为江无意吧。”江无意应该已经将他的计划全部都告诉了江蔚云,只是他应该没有说谢倾辞的事情,若是不然这月蓝关应该不至于会让江蔚云坚持那么久。

“你把江无意怎么样了?”江蔚云抬起头看着坐在马上的人,那曾经是带领这自己无数次从匈奴的

包围圈里面走出来的人,如今自己终于和这个人在战场上再次的相逢,只是却没有想到自己却已经是这个人的对手。

“江无意?我杀了。”慕景临冷冷的开口,然后调转马头似乎只是再说一件很是稀松平常的事情。

谢倾云听到这个回答的时候眉梢微微挑了一下,旋即又恢复了平静,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在场的三个人之中只有江蔚云在听到这话之后眼中翻起的汹涌是蹭来不蹭在江无意面前展露的一丝亲情,或许就算是从来都咩有见过,但是我们依旧是血脉相连的亲人。

死了也好,至少死了也算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解脱。

江蔚云不恨慕景临,虽然自己已经注定是战败之人,但是却让自己明白了,所谓天险终究是敌不过人力。

“江蔚云,如今你已经是我的阶下囚,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慕景临走了两步又停下来,拿下来了月蓝关就基本已经是大局已定,剩下的所谓天险,对于自己来说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没有什么想要说的。”江蔚云动了动嘴唇,似乎还想要说什么,但是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是心中带了几分的遗憾而已,若是自己早些发现这些道理或许自己从一开始就不会回来。

什么还恩什么宿命,难道不是自己给自己套上的枷锁吗?只要自己不承认,那么自己就不是江家人。

“那好。”慕景临点了点头,骑着马离开了这里。谢倾云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眼江蔚云,然后笑着说道:“若是日后有机会很想和你交个朋友。”

江蔚云身上有一种淡淡的疏离的气质,就好像很久之前的一个人一样,让自己看到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个人很熟悉,很熟悉,就好像在茫茫人海之中那个让自己觉得无限愧疚的人。

“怕是不会有机会了。”自己是叛军的将领,慕景临只要不是傻子就不会放过自己,所以说什么交朋友的话,不过都是一种无法实现的愿望罢了。

“为什么?淮安王没有说想要杀了你啊。”所以说为什么会觉得自己的话是不可能视线的呢?

就在江蔚云还没有想明白这谢倾云说的话的时候,谢倾云便拍了拍江蔚云的肩膀先行离开了。

江蔚云看着四周一片的狼藉,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或许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唯一做的就是只是过来成为了这一段失败的见证者,或者说自己就是那个失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