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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谁规定的女子就必须要端庄

第二百六十章谁规定的女子就必须要端庄

谢倾辞给匈奴公主上了茶,茶香袅袅,不过显然匈奴公主并不懂这个,喝了一口觉得寡淡便不肯在喝,还不如喝自己匈奴的酒来的过瘾。

“你要我过来做什么,不会就是为了泡茶给我喝吧。”便是谢倾辞真的说是要泡茶给他喝,这公主也不信啊。

“要是不愿意,那就按照我们大漠的规矩来,你和我比试一下,谁赢了谁就是慕景临的妻子。”

在大漠不光是女人挑选强装勇猛的男人,男人也喜欢豪放的女子,一般来说若是两个女人同事喜欢上一个男人,那么就会通过比试来定出胜负,输的人自家走人就好了。

谢倾辞笑了笑,然后摇摇头说道:“不,一开始你就没有进行比试的资格。”

说完,谢倾辞就在匈奴公主惊讶的目光之下,打开自己的柜子然后从里面拿出一个红木盒子,上面的螺钿折射这七彩的光芒,如同稀世珍宝一样。

“这个,就是证明。”说完之后谢倾辞便打开了那盒子,只见里面有一把小小的匕首,上面还是镶嵌着一颗雪白细腻的狼牙,看得出来是极为凶猛强健的狼身上的。

“这是……”公主将匕首拿出来,然后带了几分讶异的看着谢倾辞,他们中原人也会用这个定情吗?

看了半晌之后,公主才将那匕首放下,然后似乎是有些颓败的坐在椅子上面说道:“你说的没错,我没资格和你比试,算了算了,我不要了就是了,天下的男人多得是,我又不是非要慕景临。”

果然公主是直爽的,谢倾辞将东西收起来,然后坐到公主的身边,说:“其实公主未必就是喜欢慕景临,我觉得公主日后会遇到一个更加喜欢的人,到时候若是公主已经嫁给慕景临了,那才是公主的遗憾。”

匈奴公主挑了挑眉头,有些意外的看着谢倾辞之后才说道:“你还真是与众不同啊,他们那些人动不动就脸红,动不动就是害羞,看得我莫名其妙,你是第一个敢和我光明正大谈论这些事情的人。”

“是吗?”谢倾辞点点头,确实因为自己来自于现代,所以对于这些事并不是十分的忌讳,喜欢一个人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开平却非要弄得好像是什么大事一样,男女之间若是发乎情止乎礼,全完是可以的。

就好像此时此刻坐在自己面前的匈奴公主,他觉得自己喜欢慕景临,所以想要嫁给慕景临,可是却没有做出什么龌龊的事情来,反而是将自己的喜欢不断地告诉慕景临,想要慕景临也喜欢她。谢倾辞觉得这个很正常。

好了好了,既然你们现在那么相爱,我也不做这个坏人,慕景临是你的了,我不要了。“匈奴公主说着,虽然是喜欢过但是好像放手也没有多么的不舒服,只是嘴一张之后就不会再去纠缠了。

谢倾辞也相信,只要匈奴公主说不会再和慕景临有什么纠缠那就是不会再有纠缠了。

“好。”

“那好吧。”匈奴公主站起来,然后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说道:“我喜欢你,所以说日后相见我还会将你当做是我的朋友的。”

第一次在开平这种地方就见到谢倾辞这样的人,对于匈奴公主来说也是一件意外的收获,虽然自己算是和谢倾辞有过一些感情上的纠纷吧,但是并不妨碍自己喜欢谢倾辞。

“好,我也十分愿意有像小匈奴公主这样的朋友。”谢倾辞心底里也是觉得这个匈奴公主其实很有意思。

在门外等着的碧螺和红袍都是一脸的接焦急,这匈奴公主看上起人高马大的,又那么的粗鲁,现在自家小姐和匈奴公主待在一起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啊,万一那个公主不讲理伤了自家小姐怎么办。

“不行都过去那么久了,我进去看看。”碧螺在外面着急的不行,不知道为什么自家小姐要把自己和红袍撵出来,这太危险了。

“你还是冷静会儿吧,这小姐必然是有自己的考量的,我们进去只会坏事。”红袍将人拦下来,然后说道,现在还是在外面等着吧,只是虽然红袍是在阻拦这碧螺,可是自己眼中的担心确实一点点都不少,眼神时不时的往里面瞥一眼,再瞥一眼。

“你自己不也担心?”碧螺看到红袍这幅样子,便有些无奈的说道。

“等等,这部里面没有什么动静吗?说不定小姐只是和那匈奴公主在讲道理。”虽然这话实在是没有什么说服力,毕竟这匈奴公主怎么看都不是那种讲道理的人。

讲道理?碧螺翻了翻白眼,这红袍怕不是傻了吧,哪家知书达理的女子会跑到人家的府上问要不要和她共侍一夫的,这种话想想都觉得害臊,竟然还挂在嘴上说了起来。

就在两个人在外面叽叽喳喳的时候,门忽然之间就打开了,碧螺和红袍同事迎上去,看了看自己小姐,脸上没有伤,身上好像也很是正常,这才是放下了一口气。

“好了你们两个,让人笑话。”谢倾辞有些无奈,看起来自家这两个是把匈奴公主当成了什么洪水猛兽了。

“看起来我在你们的眼里都是不安全的人啊。”匈奴公主忽然之间自嘲的笑了笑,她想念他们匈奴了,在匈奴自己做的事情都是十分正常的事情,在这里所有人都觉得自己是个长相怪异,性格也怪异的人,这种被人嫌弃和防备的感觉,真的并不好受。

似乎听出来这匈奴公主话里的意思,谢倾辞走过来拉着匈奴公主的手说道:“别管别人是怎么说的,只要你自己知道自己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就好了。”

匈奴公主想了想,点了点头只是人言可畏谁又能说真的就一点都不会放在心上呢?匈奴公主勉强的笑了笑,只是任谁都能看出来这其中的无奈。

虽然是贵为公主又能怎么样,在这种争政治的博弈之下,一个小小的女子又能说什么做什么?最后再多的骄纵不过都是即将要收回去的罢了。

“好了,我先走了。”匈奴公主似乎是有些不开心,便先行离开了这里。

谢倾辞看了一眼红袍和碧螺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这位公主也是可怜之人啊。”

虽然说是想要嫁给慕景临但是又何尝不是喜欢自己可以早日脱离这种像是一个物件儿一个被人推来推去的困境之地吧。

“你们两个啊。”谢倾辞点了点碧螺和红袍的头有些无奈的说道:“其实他不是个坏人。”

只是有些和开平之人不一样而已,天性使然而已,没必要因为这些无所谓的东西给一个人扣上那样难堪的帽子。

“不是坏人也是和小姐抢夺未来姑爷的。”红袍有些不屑,这都不算是坏人,那什么才算是坏人啊。

碧螺少见的和赞成了一下红袍,然后也是接着说道:“现在整个京城没有喜欢这个匈奴公主的,谁不说那公主像个疯子一样一点都不端庄啊。”

“谁规定的女子就必须要端庄?”谢倾辞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个世俗的枷锁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些女子自己心里就给自己带上了枷锁,然后在那枷锁之中窥探这个世界,见到有人不带枷锁便开始细细索索的说。

最可怕的不是外在的东西,永远都是自己心里的那个挣不开的枷锁。

“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谢倾辞嘱咐了一句,别人有别人的生活方式,虽然给自己造成了不便,但是到底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碧螺和红袍对视一眼然后小声的说道:“奴婢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