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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不一样的意义

第二百零四章不一样的意义

这慕景临和谢倾辞有婚约,谢倾辞是谢绍南的女儿,如今谢绍南越来越得皇上的喜欢,湛王走在宫道之上觉得当时皇贵妃将谢倾辞指给慕景临这件事确实是不妥。

“哎呀,今天的天气还是不错的对吧,三弟?”太子从后面走上来,这太子好不容易赢了一次湛王,虽然皇上最后不是被自己说服的,但是慕景临是自己的人,这谢绍南是慕景临的岳父老泰山,到底是一家人,还分什么彼此呢?

“我看好的不是天气是太子的心情,这次开关通商可谓后患无穷,太子贵为储君不该贪图这眼前的蝇头小利才对啊。”虽然现在已经没有皇上在面前了,但是湛王看到太子还是心理不舒服,再加上两个人本来就没有什么好话可说,也不遮遮掩掩了。

“蝇头小利?要知道若是真的可以让匈奴就此停战,那可是有利苍生的大事,怎么在三弟这里就是蝇头小利了呢?而且匈奴盛产金银,到时候可以为我国将士修缮兵甲,充盈国库,不知道还算不是蝇头小利?”

“我是怕太子太乐观了,到时候现实会让太子无话可说啊。”现在的湛王可是一门心思想要这匈奴撕毁和约,到时候主和的太子和谢绍南都是难脱罪责。

“这人啊还是乐观一些好。”太子拍了拍湛王的肩膀,然后冷笑了一声,这个湛王仗着皇贵妃在后宫的权势难不成就觉得自己可以为所欲为了?到头来这个太子还是自己的,湛王连边都看不到。

嫡长子若是想要废了自己,那一帮的老臣子非得跪死在宣政殿外。

“乐观是好事,但是盲目乐观那就是可悲了。”看不到自己的危机,身为太子简直就是一大败笔!

湛王一甩袖子,然后转头就走,不过是父皇采纳了一次太子的建议,不知道这个太子有什么值得嚣张的,能力还不是不如自己?

太子负手看着怒冲冲离开的湛王,眼中划过一抹的狠厉,这个湛王几次三番的给自己面子,还想要陷害自己!

之前在湛王府的事情,自己可还记着呢!

谢绍南回到家里,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这太子和湛王的争斗,从之前太子从禁足之中出来,竟然是愈演愈烈,现在竟然当着皇上的面,一点余地都不留,可是从今天皇上的表现来看,似乎对这两个皇子都不是很满意,尤其是在听取建议的时候,竟然有一些觉得乏味。

难道皇上这么多年精心培养的两个皇子都不是皇上心中最佳的继承之人?可是之前皇上明明还说过这嫡长子不可动摇吗?这是怎么回事?

伴君如伴虎,这帝王的心思从来都不是旁人可以随意的猜测的。

“父亲,您今天进宫的结果如何?”谢绍南的屁股下面的椅子还没有坐热就看到自己女儿端着一碗茶就过来了,将茶放在自己的桌子上面,又很是自觉地走到谢绍南后面给谢绍南捶肩捶腿。

“嗯,哎……”谢绍南叹气摇头似乎不怎么好的样子,让谢倾辞顿时脸色就变了,然后有些踌躇的问道:“是不同意通商啊?”

这要是真的不同意,按照匈奴的性子一定会回去就开战的,到时候慕景临就又要离开这里到西疆,那……那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慕景临啊。

“哎,真是女大不中留啊,留来留去留成仇啊。”谢绍南摇着头,然后拿起刚刚谢倾辞放在自己的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脸上露出调侃的神情。

听到这话,谢倾辞就知道自己父亲在逗弄自己,便轻轻地锤了一下谢绍南娇嗔道:“哪有!”

“哟哟哟,还没有,那你这不是过来打听是和是战?不是来问问这慕景临要不要离开吗?”谢绍南侧眼看着谢倾辞。

谢倾辞猛不防被谢绍南说中心事,低着头绞着自己的帕子,跺了跺脚摇着谢绍南的手说道:“哎呀,爹爹……”

“好好好……别摇了别摇了。”谢绍南笑着,只觉得自己这一把老骨头都要被自己的女儿摇散架了。

“那爹爹快点说嘛!”谢倾辞说。

“主和,皇上已经决定通商了,这淮安王是走不了了。”谢绍南笑道。看到自己女儿这般在乎慕景临,在想起慕景临之前自己送信的举动,想来也是讲自己的女儿放在心上的,这能看到自己女儿和未来女婿两情相悦,作为父亲的谢绍南自然是万千个欣慰。

“真的吗!”谢倾辞瞪大了眼睛,天知道自从这个匈奴使者进京,谢倾辞就一直都在担心,会不会慕景临又要离开什么的,现在看起来非但暂时不用离开,这若是真的通商了那么西疆平定,慕景临就可以不用回去了。

“嗯!”谢绍南点点头,看到自家女儿喜笑颜开,谢绍南的神情也不自觉地跟着笑了起来,然后说:“放心了,回去吧!”

“是!”谢倾辞行礼说道,然后回了自己的院子。

碧螺跟在谢倾辞后面,然后说道:“小姐”

“怎么了?”

“以前总是听人说这女子要是喜欢一个人啊,那真真是藏不住的,原来我还不信如今见了小姐才算是信了。”碧螺笑着说道,然后就惹到谢倾辞的一阵的白眼,然后转身就不理碧螺坐到自己的绣架面前,但是却不动针,只是一直低着头笑着,好像子啊想什么高兴的事情,碧螺凑上前来说道:“小姐啊,最近你有些反常哦。”

“什么反常啊!你不要乱说!”谢倾辞看了看时间,站起来将碧螺推了出去,然后说道:“你去玩去,不要在这里看着我啦!”

然后就在碧螺的娇笑声中将碧螺撵了出去,之后才惊觉自己脸上像是着了火一样的,火辣辣的都烫人,谢倾辞就将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深呼吸了一下,然后笑道:“乱说什么嘛”

“什么乱说?”

这边谢倾辞刚刚话音落下,那边慕景临就从窗户进来了,如今谢倾辞在看到慕景临从窗户进来都已经很是平静了,这个人就是这样,总是喜欢弄这些事情。

“没什么,没什么!”总不能说自己刚刚因为想要知道慕景临会不会回西疆去打探自己父亲的消息,然后被丫鬟取笑了吧。

“嗯。”慕景临坐下,然后从自己的怀里逃出来一个手钏,似乎不是中原的物件,金灿灿的颜色,上面镶嵌着各色的宝石,看上去华丽精致但是却又不显得粗俗,上面的纹路弯曲成好看的弧度,好像还有各种自己没有见过的花纹。

“这是什么?”慕景临牵过谢倾辞的手给谢倾辞带上,谢倾辞肤白,配上这种饰物更加显得精致起来。

“这是我一个朋友从西域带过来的,我觉得好看就给你拿过来了。”慕景临脸上似乎有些尴尬,其实这不是什么顺手拿过来的,是慕景临在西域找人定做的,图样都是慕景临亲手画出来的,天上地下独一无二。

“这是西域的东西?”谢倾辞看着这上面的工艺,确实和自己之前见到的所有的手钏都是不一样的,粗中有细,而且宝石似乎也不是中原特产。

“嗯,喜欢吗?”慕景临找了一个地方坐下,看着眉眼之间具是笑意的谢倾辞,不自觉地也将自己的目光放到柔和起来。

谢倾辞点点头,这个虽然不算是多名贵,因为得太后的宠爱,谢倾辞这些年见过的奇珍异宝也不算是少,拿到手的自然也是多得很,可是这个东西是慕景临送的,对于谢倾辞来说又有不一样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