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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证据

第一百七十七章证据

珂儿想不明白,自己明明依旧丢掉的药渣为什么会回来,还会被人查出来里面有毒。

“珂儿,谢家姐姐真的是杀害我姐姐的凶手吗?”自从沈梦雨死后,珂儿就搬到了沈书墨的院子里,这个院子里面虽然本来已经有了自己的一套,但是珂儿的忽然出现,却没有人敢说什么,珂儿是之前夫人留下来给小姐的,现在小姐虽然死了但是却也留给了少爷,就算是有人不服也没办法。

“少爷心里应该是有自己的答案的,不然也不会叫谢家姐姐对吗?”谢倾辞和自家小姐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况且自己亲自将毒药带过来这件事太傻,谢倾辞不会那么做,这件事只能说是自家小姐连累了谢小姐,珂儿非但不怪谢小姐还有些担心谢家小姐。

“我知道,谢家姐姐是被冤枉的,但是我们没有证据对吗?”沈书墨知道自己能拜到师傅都是谢倾辞为自己牵的线,若是谢倾辞死了,那么也算是因为自己沈家的事情受到了牵连,那么自己拜师的事情怕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所以谢倾辞不能死!

沈书墨小小的脑袋里面努力得想着自己应该怎么去将谢倾辞救出来,可是想了半天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对,我们没有证据。”珂儿叹了一口气,但是看着外面的月光,现在谢家小姐已经在大牢里面,本来是天之骄女的谢倾辞如今一定后悔帮小姐了吧。

今天夫人说在药渣里面发现了毒药的时候,珂儿其实是很意外的,因为小姐的药渣都是被扔掉的,这些药渣是从哪里来的,但是却又真真切切是那副方子,难道夫人一早就知道自己将药渣都扔了,然后又自己准备的药?

若是真的那样,夫人怎么会知道谢家小姐给自家小姐送过药?难道是青玉,青玉告诉的夫人,然后夫人直接在药里面动了手脚?可是也不对这几天煎药熬药都是自己一刻不离的,不会有人有机会下药的。所以说这服药绝对是来的时候就已经有问题了,那夫人怎么知道这药里面的毒是什么毒?

珂儿越想越心惊,心底深处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地告诉自己,其实这件事根本就不是夫人一个人可以做到的,自家小姐的死因绝对有很多的原因,不是夫人想杀小姐,或者说不是单纯的想杀小姐。

“少爷,这件事你不要再管了,好不好、”想到这一点之后,珂儿立马很是认真地看着沈书墨,珂儿不想让沈书墨以身犯险,这件事绝对不简单,就现在来看甚至已经牵扯到了太傅府,能将太傅府都牵扯进去的事情一定不是小事。

“嗯?为什么?”沈书墨想不明白,这件事明明是自己姐姐的性命,为什么不让自己管了。

“少爷,有些事情要有一定的能力才能管,现在的少爷必须要活下去才能真正的为小姐报仇。”珂儿敏锐的觉察到,这其中绝对是有很高位的人在操纵着这一切,甚至于或许连老爷都知道这个计划,所以在自己家里才会这样的畅通无阻的将自己小姐的命害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珂儿看着沈书墨,那可是小姐的亲生父亲啊,能对小姐下手难道还不能对少爷下手吗?反正儿子会有的,女儿也会有对于老爷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

“我……”沈书墨犹豫了一下,可是在看到珂儿的眼神之后就将自己反驳的话全部都咽了下去,自己现在的能力还不够,没有办法去管这些事情,所以只能等!

“少爷!”珂儿忽然之间就红了眼眶,然后抱着沈书墨,似乎在抽泣着,然后摸了摸沈书墨的头,眼中满满的都是疼惜,在夫人和小姐都去了之后,这世上沈书墨就只剩下了一个亲人,若是之后沈书墨知道这个亲人竟然又能是害死自己姐姐的凶手之意,沈书墨该怎么办?

“珂儿不要哭。”沈书墨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便手忙脚乱的给珂儿擦眼泪,珂儿自己擦干眼泪。

“少爷,以后就要自己好好的,一个人在书院也要好好的,一定要去找谢大人,一定要记得知道吗?”珂儿好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然后拉着沈书墨的时候一直在念叨着,沈书墨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然后一把抓住珂儿的手,大大的眼睛里面都是慌乱。

“珂儿可是要离开?”沈书墨紧紧地抓着珂儿的袖子,然后死命的摇头:“珂儿不能走!书墨就剩下珂儿了。”

说着沈书墨就掉下了眼泪来,然后泪眼朦胧的看着珂儿说道:“我会很听话的,珂儿不要走。”

珂儿看着这样的少爷忽然之间心里便又舍不得了,点了点头说道:“珂儿不走,不走。”

再等等,在看看,万一还有转机也说不定。

珂儿的手不断地抚摸着沈书墨的后脑,然后低声说道:“好了好了,少爷不哭了。”

翌日,谢倾辞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这一晚上睡得很是不安稳,虽然已经尽力的给谢倾辞准备了,但是这牢里毕竟不是太傅府,还是很不熟读,谢倾辞起来之后脸色苍白,眼底挂着厚厚的淤青。

粗略的洗漱之后,没有过多久,边有人过来带谢倾辞去审讯了。

杀害沈家大小姐的罪名可是不小,谢倾辞若是摘不干净,那么最后只能是一命还一命的下场。

谢倾辞被带到刑部的大堂,玄黑色的大堂四周都是庄严肃穆之感,和自己前世看电视剧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外面没有人为官,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在四周,两列的官兵还是有的,刑部尚书也不是自己想象之中那种脑满肠肥的样子,反而是一个很是清俊的年轻人。

谢倾辞想着,对了好像是也是新晋的名叫秦瑟,虽然是一个十分风月的名字,但是确实来自淮南秦家,秦家历来都是出刑官的,据说哪家里连孩子都能背上一段开平律例,也不知道这官位是不是世袭了,似乎上一代的刑部尚书也是姓秦。

秦瑟瞄了一眼站在躺下的谢倾辞,太傅的官位比自己高,但是不代表这谢倾辞就可以在堂上无视自己,毕竟只要在堂上那么自己就是开平的律法!

“因何不跪!”

“无罪,不跪!”谢倾辞目光灼灼的看着堂上的人,自己没有罪,所以不愿意屈膝一跪。

“你有没有罪,我自然会裁定,若是你不跪那么便是对开平律法的藐视,但凭这一点我就可以杖责你二十。”秦瑟虽然是刑官但是也是钦佩这谢绍南的,不然哪里还会和谢倾辞闲扯那么多,直接就打了。

谢倾辞看着堂上虽然面容清秀,但是却冷着一张脸的人,缓缓地跪下,虽然只是一种感觉,但是谢倾辞觉得这个人或许不能查明真相但是不会徇私枉法。

显然谢倾辞是忘记了,昨晚自己的特殊待遇就是这个人徇私枉法来的。

秦瑟心里松了一口气,毕竟若是这个谢倾辞真的觉得自己没有罪所以要和自己硬碰硬,那自己也很难办,这对谢家小姐上刑这件事秦瑟觉得自己还没有那个胆子,毕竟这头自己打了回头慕景临就得给自己打回来。

而且比较让人无奈的是,秦瑟打不过慕景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