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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刺杀

第一百一十七章刺杀

慕晋宁将自己手中的书放下,然后看了看这几天自己都要喝吐了的汤,慕怡宁这丫头不是来整自己的吧,虽然这汤温补,但是天天这么喝自己那里受得了啊,不说别的都要吐了。

心里暗自腹诽着,但是慕晋宁还是让人将东西放下了。

婢女嘱咐了一句要趁热喝之后便出了门,将门关上,慕晋宁正要喝药的时候便忽然觉得自己背后杀机一凛,背后的汗毛竖立之时,几乎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一般躲过了这背后之命一剑!

红,血红!夺命的血红色。

只看到一个人影,站在自己的桌子角上,如同一片不沾纤尘的羽毛一般,漂浮在半空,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精致的眉眼是少见的蓝色,苍白的皮肤带了几分深邃的轮廓,似乎在告诉着这慕晋宁这个人是一个胡人,一个想要自己命的胡人。

“我从未杀过胡人,你是不是找错人了。”难道是因为胡人的寻仇?其实很多人都喜欢用自己猎杀过多少胡人来标榜自己的英勇,但是慕晋宁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本来就是无稽的事情,便是做了也证明不了什么,除了可以证明自己的血腥和残忍之外,还有什么?

这么多年中原人,或许本来就欠了胡人。

“我知道,你我也没有仇。”

慕晋宁听着来人的声音,很冷也很清,就好像万里无云的夜空之下洒下的月华,又好像秋天清晨落下的白霜,透着几分让人觉得寒凉的意味。

“那你为何杀我。”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红罗袖对于慕晋宁的问题并不想多做解释,本来红罗袖就不是一个喜欢说话的人,不过听到慕晋宁说自己并没有杀过胡人有几分的好感罢了,但是也只是一瞬间的好感,该杀的人还是要杀掉,这是自己的任务。

剑影翩转,血色之中暗藏杀机,慕晋宁没想到这个出手如此干净利落,招招夺命而来,一个闪身将一旁搁置在架子上的长剑拔出来,顿时清亮的剑鸣在空气之中回荡,与那血红色的杀机交织在一处。

顿时剑鸣声,破空声,在这小小的屋子面混在一起。

两人你来我往,互有攻守,慕晋宁没想到这个人的身法竟然如此的诡谲非常,剑术也是刁钻至极,顿时竟然有些相持不下,相对于慕晋宁的惊讶,红罗袖只是显得有些平静,不管是什么样的人只要杀了就好了。

下定决定之后当下便不再试探,顿时猛然提速,手上的快剑一出,顷刻间便在空中留下了一道血线。慕晋宁深知自己的防线被破,当下也不再留手刚想要全力以赴,便瞬间感觉自己手上的手臂好像多了几分酥麻之感,顿时剑势一缓,破绽显露,便又是一道的血痕飞溅。

“你输了。”红罗袖知道自己的长剑上面所附带的那种诡异的毒素,但是却并不是自己用毒,而是自己长剑所带,所以红罗袖从来不觉得自己胜之不武。

“你这剑古怪啊。”慕晋宁横剑在前,警惕的看着面前的人,但是那诡异的酥麻之感迅速的侵占自己的全身,好像顿时便犹如蒙汗药一般开始抽离自己的体力,执剑的手越来越沉重,让人直觉有些力不从心。

“你可以喊人过来。”不过就算是汉人过来,自己依旧可以将慕晋宁杀死。

慕晋宁心知自己死结以至,如今就算是喊人过来也不过是在这个人的剑下徒增几道亡魂罢了,还不如死的又尊严一些。

“你叫什么?”

“红罗袖。”说着红罗袖手上剑光一闪,顿时一顿鲜血飞溅,脖颈之处的红线飞溅而出的事磅礴的生命力,温热的液体不断带走的是生命的温度,在这个乱世之中,生命原本就很廉价,在执剑杀人那一刻就已经预示了自己生命的终点。

扑腾!

鲜活的生命逝去是否总会让人觉得有几分的无可奈何,红罗袖看着地上躺着的尸体,血液的流速已经减缓,可是手上的长剑依旧泛着微弱的寒光,你的仁慈真的很多余,面对一个想要取你命的人,竟然还会留手,这样本来就是一种找死的行为。

“若是你一开始就全力以赴,或许可以不用死。”红罗袖的声音清冷,犹如此时此刻满地的银霜。

打开门,月色已经渐渐偏西,这一场夜终究是过去了。

或促有一天自己也会想现在这样被别人杀死,但是自己绝对不会怨怪命运的安排,一切都是因为自己不够强,只要自己足够的强大,就不会有人能够杀死自己。

足尖清点,跃上院墙,在一场杀戮之后无声无息的退场乃是一个杀手的标准退场方式。

“啊!”深夜之中一道惨叫忽然之间划破夜空,在这一天恭亲王唯一的儿子慕晋宁被人杀死在了自己的府上!

谢倾辞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将自己手中的药碗都砸碎了,愣愣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红袍和碧螺两个人,连话都忘记要怎么说了,这是怎么个说法,前几天还好好的人怎么忽然之间就说是死了呢?

“你们不要开玩笑啊。”对于一跳自己曾经那么熟悉的生命忽然之间的逝去,谢倾辞觉得自己有些接受不了,眼中忽然之间蓄满了水雾看着面前的一切,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忽然之间就好想少了好多的东西一样。

“小姐,你不要激动啊。”碧螺打了一下红袍的家肩膀,都说了最近小姐不能收刺激,怎么还将这件事说出来了。

红袍似乎也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一脸自责的站在那里,看着自家小姐说道:“小姐必然也是想要在现在去陪着怡宁郡主的。”虽然现在小姐身子不好,但是若是因着自己身子不好就不去了,那么等到日后小姐知道了也会后悔也会自责,红袍不知道那个更加重要,但是若是站在小姐的立场上想那么必然是现在想要知道的。

“红袍!”谢倾辞几乎是从床上摔下来一样的拉着红袍的手问道:“怎么会,怎么会这样,现在怡宁怎么样了。”

“我也不知道,只是今天早上外面都在说,恭亲王府的公子死了。”红袍说这眼泪也掉下来了,看着自己小姐此时此刻的眼神,就好像碎裂什么一样,小姐和慕晋宁慕怡宁兄妹关系好,如今慕晋宁忽然逝去,对于小姐的打击必然是很大的。

“红袍,你还说!”碧螺扶着谢倾辞道床上坐下,谢倾辞的脸色竟然就在这一会儿之间变得苍白起来,慕晋宁死了,那现在慕怡宁怎么办,从小慕怡宁有多么在乎自己这个哥哥,谢倾辞最是了解,虽然动不动就说要怎么怎么样,但是谢倾辞确实知道,没有人比慕怡宁更加在乎这个哥哥了。

“快,给我梳妆,我要去看怡宁。”

自己要去看看怡宁,在此时此刻自己应该要陪着怡宁,事情发生的突然,现在恭亲王肯定没有回来,现在整个王府只有慕怡宁一个人,谢倾辞觉得此时此刻自己竟然是感谢红袍的,或许自己的身体很重要,但是若在慕怡宁那么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却浑然不知的待在家里,等到自己日后知道了一定会痛恨当时的不知道。

“小姐!”碧螺担心的看着自家小姐,如今自家小姐的病都没有好,现在又要去王府那里,现在王府必然也是一团的乱啊。

“替我梳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