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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半夜来客?

第七十九章半夜来客?

人生若只如初见。以前谢倾辞一直以为这句话是用来形容男女之间的感情的,可是如今谢倾辞才知道,这朋友之间,有时候也会单纯的怀念若只如初见之时,那时候没有这么许多的算计和无奈,只有任何人之间最初的情谊,就好像初生的婴儿,带着不然一丝尘埃的样子,懵懵懂懂的看着这个世界。

之时后来发生的事情太多,渐渐地便忘记了一开始遇到的时候那种感情。

“碧螺?”谢倾辞正在沉思之际,却忽然之间听到自己外面好像传来了动静,谢倾辞便试探的喊了一声碧螺,但是却没有人回应。

难道不是碧螺?谢倾辞心里带了几分的忐忑的走到外面,但是却没有发现什么人在这里,只是看到窗户是开着的,在空中来来回回的开合着好像在说这刚刚有人来了。

谢倾辞心里知道是有人过来了,但是却看不到人影,顿时心里边紧张起来,但是却不敢声张,现在这里只有自己和这个不知道是什么人的人,他既然是躲起来了便是不想让自己发现,若是自己惊呼的话,说不定会打草惊蛇。

“窗户怎么开了。”谢倾辞低声状似随意的说了一句,便走上前将窗户合上,然后正准备走到里面的时候,却突然之间听到扑腾一声,好像有什么倒地的声音,回头一看便看到那屏风的后面露出一只染血的手。

“嗬!”谢倾辞倒吸一口凉气,捂住自己的嘴,虽然自己不是真的是十几岁的少女,但是毕竟是个女子,现在看到自己面前忽然之间多了一只带血的手,谁也要收到惊吓的啊。

谢倾辞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过了一会儿之后,便才小心的走过去,却看到在屏风后面的人几乎全身上下都染满了血,手上紧紧攥着的长剑,剑身之上也正缓缓地往下滴着浓稠的鲜血,看上去十分的骇人。

谢倾辞本来想要就这么不管的,可是如今这个状况若是自己不管,那么人就肯定死定了。

“碧螺!碧螺?”谢倾辞看了一眼那人腰上已经被染满鲜血的木牌,眼中神情顿时一亮,然后站起来将碧螺喊了过来。

“小姐?”碧螺跑过来,然后就闻到自家小姐屋子里面时隐时现的鲜血的味道,眉头微微的皱了皱,然后跟着自家小姐绕道屏风后面,看到那个几乎像是从血里面捞出来人一眼,顿时就险些惊叫出来。

“别出声!”谢倾辞捂住碧螺的嘴,碧螺全身都在不自觉地颤抖着,这……这是怎么回事啊!如果不是挂在谢倾辞的身上,想来现在碧螺应该已经瘫软在地上了,这个人……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可是太傅府,难道是要对自家小姐不利。

“小姐我们快去告诉老爷夫人吧。”碧螺脸色吓的惨白,这要是真的小姐出了什么事情的话,那可就真是杀了自己也没用了。

“不用,你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想要做什么也做不了了。”谢倾辞指着地上的人说道。然后走到那人的身边,从那个人的身上扯下一块木牌来,拿在手里,顿时木牌上面的血迹就染到了谢倾辞的手指上,一时之间殷红的血,洁白的手指,对比竟然有几分的精心动魄。

“小叶紫檀,寸木寸金,手掌大小,背部乃是篆刻的三清奥义,正面祥云纹饰,刻有名号,乃是道门的身份象征,这个人乃是道门子弟。”这种木牌自己在书上见过,也见过慕晋宁的,就是这种。既然是道门子弟就没有道理伤害自己。

道门乃是开平皇朝的一个很是特殊的存在,既不存在于江湖,也不存在于朝野,就好像是一种国教一般的存在,初次听说的时候,谢倾辞就觉得这大概就是想基督教的教会那种感觉,没啥权利,但是却地位特殊。

“道门?”如今天下,佛道并行,佛门避世,道门出世,倒是还算是相处的比较的融洽,只是如今道门为尊,倒是有几分的特殊,听到谢倾辞说这个是道门子弟,碧螺的脸色似乎也放松了下来。

“那我们怎么办现在?”碧螺虽然说比谢倾辞要大几岁,但是也没有见过这个世面啊。

“救人啊!”谢倾辞和碧螺费尽力气将人弄到了谢倾辞的床上,对于让这个满是血气的人躺倒谢倾辞的床上这件事,碧螺是十二万分拒绝的,毕竟这是自家小姐睡觉的地方,如今躺上一个外男,虽说是出家人,但是也是外男啊。

“好了我的碧螺你去打些水过来,然后让红袍去那些棉布过来。”谢倾辞邹着眉头看这躺着床上的人,眉目紧锁,似乎就算是在昏迷之中也在忍受着难言的痛苦,谢倾辞手上虽然带了几分的颤抖,但是看上去还算是镇定,只是嘴里一直在念叨着自己应该怎么做。

看样子这个人应该都是外伤,至于有没有伤及肺腑还是其他的那就不是谢倾辞能知道的了。

“我可不是女主,只能给你上点金疮药,要大夫的话要明天了。”这般晚的时候便是找大夫也找不到了,而且这个人匆忙跑进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人追杀什么的。

“小姐,水来了。”碧螺将水放下,然后和自家小姐一起将人身上的衣服全部解开。一开始碧螺是想要自家小姐回避的,让她和红袍来就好,可是谢倾辞却觉得没什么,毕竟又不是没见过前世自己不知道对着那些男模流了多少哈喇子,这点阵势洒洒水啦。

“行了,碧螺你不要那副样子,你小姐我又没有失身。”谢倾辞看着自家丫头的脸色哭笑不得,顿时连刚刚那有些就紧张的心情都好了很多,手上的颤抖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好了。

这要是被老爷夫人知道了,非要打死自己。碧螺心里苦啊,只是这话却不能说出来,只能帮着自家小姐将这个人身上的伤口包扎好,虽说是包扎,但是谢倾辞觉得自己好像比碧螺差了很多啊。

“看不出来啊,碧螺你这收拾伤口还是有一手的吗。”全部都弄好之后,谢倾辞洗了手,然后有涂了很多的香膏在手上遮盖那些血腥味儿。

碧螺笑了笑,这有什么,不过就是包一下而已。

红袍也是伸了伸自己的胳膊,果然忙完了已经是大半夜了,谢倾辞去了其他的房间睡觉,让红袍在这里守着。

翌日,谢倾辞去看那人,好像还没有醒过来的趋势,只能悄悄地让红袍去找了一个大夫过来,然后抓药熬药。碧螺看着自家小姐并没有告诉老爷夫人的意思,不禁又有些着急。这个人是道门弟子,若是和老爷夫人说,他们必然不会不管的,现在不说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到时候传出去自家小姐还没有出阁,就在自己的闺房之中藏了一个男人,碧螺觉得这件事想一下都觉得很是刺激的一件事。

“老爷和夫人一定会扒了我的皮的啊小姐。”碧螺可怜的看着谢倾辞,但是谢倾辞却默默的转开了眼睛,然后装作一脸没看到的样子。

“小姐”碧螺抓着谢倾辞手,然后满脸都在说这一句话,咱们告诉夫人吧。

“碧螺不是我不说,而是这个人既然受了那么重的伤,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要这件事被别人知道。”谢倾辞看着床上还是一动不动的人,若是因为自己救了这个人最后却因为自己将这件事说出去,造成了什么后果,那么对自己来说未必不是一件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