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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捆粽子的红线

第二十八章捆粽子的红线

这一顿饭谢倾辞吃的安安静静,坐在自己对面的孙玉姚似乎吃的并不怎么开心,原因是在吃饭的时候杨氏一直把自己和孙玉姚比,虽然孙玉姚从头到尾都是点着头,但是谢倾辞确实能看出来,孙玉姚并不开心。

不是针对谢倾辞的不开心,孙玉姚好像只是单纯讨厌杨氏,但是现在杨氏的帮凶既然是谢倾辞的话,那么现在孙玉姚讨厌的目光里面有加上了谢倾辞,谢倾辞看到这一切的时候直呼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啊。自己老老实实的吃饭也能被人盯上啊。

木独秀于林,风必摧之!

从很早谢倾辞就感觉出来了,自己虽然很多人在称赞,但是那样无疑会无形之中得罪很多人,就像现在的孙玉姚,本来没什么,可是父母一直在和别人比,一个劲儿的夸对方,孙玉姚必然会在乎,从而会讨厌自己,那么久而久之……

谢倾辞觉得自己很有必要低调一点,可是现实的情况就是自己想要低调过很多次,但是好像并没有什么用。

送走了杨氏之后,谢倾辞问道这为什么自己看着孙玉姚好像和杨氏之间又隔阂,谁知道兰氏叹了一口气之后说:“这继母难做不就是这样吗?”

继母?原来这孙玉姚出生的时候母亲难产,就这么去了,接着不到一年杨氏就嫁过去了,一下子就是两个儿子,这下子在孙家的地位无可动摇,走路都带风的那种,自然对这个前面的留下的女儿不怎么看得上,毕竟这是命中带煞啊,克死自己母亲啊,谁知道孙大人还算是有那么几分人情味在庙里养了两年就带回来了,可是孙玉姚虽然年纪小又不傻,知道这个杨氏不待见自己,自己自然也不待见杨氏,所以演化成了今天谢倾辞看到的那个样子。

“其实啊也是这个杨家妹子想岔了,那时候玉姚就是个孩子,这要是好好地养着不跟亲生的一样?现在弄成这个样子,玉姚这孩子怕是记恨着呢。”

这孩子虽然是好孩子都是大人之间的问题,莫名其妙在庙里带了两年,要谁也得记恨,要不说这没了娘的孩子怎么着都是可怜见的。

谢倾辞听了这话点着头,确实若是好好地养着,长大了这玉姚必然是要当做亲生娘亲一般侍奉的,就算是不,也不会心生怨恨,这般倒好,家宅不宁,好在那孙大人还算是个有了良心的,没有对自己的女儿不管不顾。

“好了这事啊,也和你没关系,你先回去休息吧,今天陪着太后去礼佛也是累了吧。”兰氏摸着自己女儿的长发,又黑又亮,自己这个女儿啊,是给自己长了脸了,懂事又大方,就是眼看着就要嫁人了,兰氏是想起这件事来,是又是高兴又是伤心。

“娘您怎么了?”谢倾辞看着兰氏眼里隐隐泛起的水花,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

“没,就是想着你也要长大了,这嫁出去娘得多想啊。”兰氏擦了擦眼泪,之前自己和锦妃把那件事给回了,如今也不知道日后要怎么办。

“哎呀,娘您看看您,这有是乱想了。”谢倾辞看着自己的娘亲,和自己上辈子一样那时候自己娘也总是这样天天念叨着自己嫁出去就没有在家里那么自在了,天天召唤师,终日都在推水晶也不见推个男人回来。

谢倾辞想起自己上辈子的游戏,人家都能网恋一个高富帅小哥哥,自己这辈子千年不开花的老桃枝儿好不容易有了点动静,结果却是一个道送命题,谢倾辞心里简直就不要说了,真的觉得这个月老把自己的红线拿去捆粽子了。

止住了自己家娘亲的多愁善感,谢倾辞才算是回了自己的院子,看了看挂在天上的月亮,自己要不要拜拜月老啊。

接下来的几天,京城之中忽然就沸沸扬扬的穿出了一件事。

“小姐,小姐。”红袍从外面进来,然后手里拿着一张画像,上面竟然画的是自家小姐,虽然带着面纱,但是那一身的衣服还有眼睛都是自家小姐的样子。

“你看!”红袍递到谢倾辞的面前,谢倾辞虽然觉得那些贡画院的对自己恭维的很是虚伪,但是毕竟画了那么多年了,这行家一出手就只有没有的事,一瞬间谢倾辞就知道画这幅画的人绝对是个大家,而且是自己甩自己何止三条街的水准。

“小姐,这人画的可真好看。”红袍虽然不懂,但是却也能看出来这画画的好,只是不知道画的好在那里只是觉得传神,好像是把自家小姐放进了画儿里,传神!

“这是你从哪里来的?”这一身装扮是自己那日在鸡鸣寺后山的时候穿戴的,旁人未必知道,会不会是那个奇怪的人给的?

“不知道门房只是谁有一个小厮打扮的人送过来的,说是送给小姐的花朝节之礼。”

花朝?自己去礼佛那天不就正是花朝节吗?谢倾辞纤细的手指在上面缓缓地划过,这是何等精妙的笔触才能将自己描绘的如此传神,几乎就好像是自己站在那里一样、

“可还有别的?”

“哦,有!”说着红袍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张请柬一样的东西,只是却不是请柬,而是拜帖。

上面没有写别的只是写了三个字,江无意。看到这个名字,谢倾辞只是轻声道了一句果然,果然是那个奇怪的人。只是这个人是谁,这画画的这样好必然不死一个无名小卒,便是贡画院的人都要自愧不如的吧。

“小姐这个人是谁啊,私下画小姐的画像着传出去小姐的名声还要不要了。”碧螺确实一脸的不满,自家小姐乃是太傅小姐,这要是沾染上什么不好听的名声连带着自家老爷都要被人嘲笑的。

“不会,这个人虽然有些不拘礼法,但是却应该不是个轻薄的人。”有些人只要一眼就能看到是什么样的人,轻薄的人大多气度虚浮,眼神轻飘,这个人不一样,风流和下流是不一样的。

“小姐”虽然自家小姐听着这个话应该是认识,但是就算是认识这私自画人家画像的事情也是不对的。

看着碧螺的眼神好像恨不得透过这幅画把那个江无意给拎出来痛扁一顿一样,看的谢倾辞和红袍都是相视一笑。

“好了我的好碧螺,这画儿给我放起来吧。”

“啊。小姐还要留着啊。”碧螺满脸的不可置信。

“当然啊,为什么不留着,不说别的就这画工也是千金难求的。”谢倾辞觉得自己一向都不是暴殄天物的人,这要是扔了要天打雷劈的!

不过还是红袍手脚麻利的把画给收起来了,然后在碧螺威胁的眼神之下一溜烟儿跑了出去,有小姐撑腰,红袍的腿脚都轻快了不少,跑出去的红袍看着这画儿,虽然不对,但是画儿总是好的啊。

见到红袍瞬间叛变,碧螺也是无可奈何的拿起桌子上的梳子给谢倾辞有一下每一下的梳着头发,谢倾辞心里还是在想着那副画儿,这个人是原著里面的人吗?为什么自己没有印象?还是说因为这个人和炮灰谢倾辞在一起所以没有什么戏份自己就不知道?

不对,这么不同的人自己必然是会知道的,那么就只能说明,这个人在原著中并没有出现,那么是不是说明这个世界有很多人都是原来作者没有想到的,或者说这个世界已经是一个世界而不是一本?

那么自己还会被炮灰吗?